“那我能送你戒指吗？”说着陆鹿试着把游戏背包里的戒指送给了季让，季让也不知能不能送，他没跟别人绑定过cp关系。

答案是可以送。

“跟你结婚啊。”季让表达得很直白，用游戏上的说法就是绑定关系，达到一定程度的亲密度，赠送戒指就可以确定关系，简称结婚。

夜倾城生意好得不行，蓝紫的灯光相辉映，黎姿的后是驻唱台，驻唱团激情演奏，隔着屏幕陆鹿都受到黎姿那边的氛围，可惜她今天没什么兴趣。

只是他们都不知。

“怎么了这是？”是黎姿。

她呢，好像也是一样的。

然后陆鹿一脑的把游戏背包里的所有的游戏戒指全送给他了。

她居然才意识到自己这么黏季让，刚分开一会儿就想了。

“K歌。”黎姿说完就已经找人订好了包厢，实打实的行动派，“你人来，负责开心就够了。”

车开了一路，在离北川最近的一个服务区陆鹿跟季让换了位置，剩下的四十分钟她开。

季让亲了一下她：“到家记得发信息。”

陆鹿家在北城北川的老城区，从季让家过去还要半个多小时，比起下午的长途简直小巫见大巫，可车上少了个人，就算十分钟也成十小时了，陆鹿把蓝牙连上，试图用音乐来缓解空缺的觉。

总不能晚上抱着衣服睡觉吧。

她正犯难，手机响了，陆鹿以为是季让。

车都来了，还有拒绝的理？

陆鹿其实想跟他吃个饭再分开的，但季让爸妈都知季让今天回来，她说：“都到家了，下次吧。”

外面又开始下雪，陆鹿到家就不行了，像了气的球，趴趴的倒在床上。

跟陆鹿挂完电话手机就没电自动关机了，黎姿多听了两首歌给忘了没，这个时间段往后来夜倾城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她还是毫不吝啬地把店里的招牌调酒师肖云杰薅走了，因为她喝酒了，而肖云杰又有车，刚好可以送她。

怎么办，她真的好想季让。

她还为自己冲动之下吻了季让向季让坦白把他吓得连游戏都不敢玩的行为而后悔过。

她的绪被那回忆牵着走，从他们刚认识时只有一面空白的对话框到后来每天都有聊天，到季让放弃上分主动陪她打匹，再到后来她愿意跟她单独去玩……用现在的视角回顾过去，他们的关系远比她想象中的要亲密很多，季让也比她所察觉到他喜她的时间要早。

陆鹿从床上坐起来：“去哪？”

“这么快就到了？”季让清醒了几分，“他们说北川新开了一家川菜店，刚好你喜，我们先去吃饭。”

“嗯。”

陆鹿捂着睛想说他好蠢，气话怎么能当真呢？她没说得，从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吗？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把季让送到路，车停在路边，打着双闪，季让偎着车窗睡着了，留了疤痕的眉骨被他用创贴遮住了，陆鹿用手指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几下，叫醒他。

黎姿：“知。”

很显然，没什么用。

陆鹿没仔细研究过这个游戏，只知跑图，跟季让跑图。

陆鹿抓了把发，又重新倒在床上，反正就她跟黎姿两个人也懒得打扮了，她摸了摸自己还没吃晚饭饿得瘪瘪的肚：“来的时候帮我带一份你们店附近的蟹黄小馄饨吧，好久没吃，有想了。”

“不加香菜，不加醋。”她说。

北川的气温比东城低，街的绿化带上还有前几天未消的雪，但仍是脑海里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街景。

陆鹿了睛，放下手，看着游戏页面上她和【何女士别念了】得离谱的亲密度，她试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你送我戒指嘛？”

“好吧。”

陆鹿玩这个游戏没少钱，给游戏角的装备服饰都是属等级的，那会儿季让专门去过一跟她角成的衣服，到现在他的游戏角都还穿着，就连他送去的游戏戒指也是成的。

黎姿不知她相思病犯了，照陆鹿往常的风格到家都是找她先喝上一杯再玩上一圈的，二话不说的把车钥匙扔给一个会开车的酒保，报了地址，直接专车接送把人请来：“陆老板现在愿意赏个脸来玩吗？”

下午有家政阿姨来打扫过，屋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床单被都是净清的味，她衣服上还带着季让的味，忽隐忽现，对比之下又异常明显。

季让提醒她：“这是个游戏，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再送也只能送戒指了，别的不太需要。”

“刚到家，累了。”陆鹿趴在枕上，手机横着，说话无打采。

“那我能送你什么？”陆鹿开店忙起来就不怎么玩游戏了，越往后上线的次数越少，她还在研究新赛季的系统页面。

“嗯。”季让很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