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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琼华半掩芙蓉面,秋水横波羞欲言(下)(2/2)

屋内静得很,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相思翻了翻书页,理所当然地答:“戟舟生啊。不过真实姓名不知是谁,写得很生动,我也想周游天下了。”

六皇叹了气,压低声音:“是心病。”

“心病?”相思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她。

话音落下,她自己先委屈了起来,仿佛周述真的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圈一红,呜呜哭泣着,连自己都分不清是为了长,还是为了自己。

她的语气低落,里满是忧心与愤愤不平。她忽然看向周述,认真地说:“你不可以在外面沾惹草,如果让我知了、让我知了……”

相思心,脸上的笑意收了几分,连忙问:“什么时候的事?严重吗?”

他沉默了片刻,最后只是摇,徐徐:“不知。”

舒华公主是长,弟弟妹妹们都很尊重她。

周述随手翻了一页,念了第一句,相思立刻朗朗开,一字不差地将整页内容背诵完毕。她眉带笑,得意地挑眉看着他,等着他的称赞。

念完,她掩上书本,轻轻在心神闪着憧憬的光:“情本应该就是这样,一生一世一双人,没有什么三六院,更没有妻妾成群。只有你,也只有我,同生共死,永不后悔。”

周述微微偏,看着她亮晶晶的眸,目光微,却仍旧没有接话。

这篇讲述了一对少年夫妻,阿珩与芸娘为避战蛮荒,采药斗虎相濡以沫,却接连遭逢瘟疫丧之痛。最终于山崩时携手赴蓬莱幻境而亡,焦骨十指相扣合葬,化作胭脂霞与不凋双生树,彩蝶绕冢见证生死不离之约。

周述摇摇,不再多言,径直躺下。

她回过,见是六皇。六皇挪了椅靠过来,神有些沉郁,悄声对她:“舒华病了。”

六皇附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相思这才恍然,眉皱得更了。末了,六皇无奈:“这事,还是得驸改了才好。咱们弟妹的,也不好手。”

她娓娓念叨:“……但见苔痕浸碑,依稀可辨‘未同生,幸同死’六字。忽有彩蝶一双,自碑后翩跹而起,绕树三匝,没苍茫暮。”

相思枕着胳膊,静静地看着他的侧影。他眉目沉静,长睫在烛光下投下一淡淡的影,薄微抿着,整个人显得格外冷淡又专注。

相思望了一会儿,忽然坐起,悄悄从后伏在他肩上,柔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声音轻轻的,透着几分好奇:“你在看什么?”

夜里,相思沐浴过后,换上一的寝衣,静静地躺在床上,难得没有折腾。屋内烛光黄,温而静谧,连空气里都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她咬着,绞尽脑想着,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什么来惩罚他。最后,她怔怔地望着他,望他的睛,望他的灵魂,希冀还能望他对自己的那颗心:“我就削发为尼,不再理你了。”

可周述却没有夸她,而是平静地问:“你知这书是谁写的?”

戏正唱到妙,相思正要开与周述说话,却听得旁边有人低声唤她:“相思。”

相思对这个的回答极为不满,撅了撅嘴,轻轻:“我听五说,长在公主府过得不好。驸在外面喜上一位歌女,还想纳为妾,长怀着,每天都哭,睛都要哭瞎了。”

相思忽然将书放下,伏在他,仰问:“静言,你以为的情是什么样的?”

周述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轻轻住她的后背,让她安静地偎在自己,听着她带着哽咽的声音,依旧喃喃讲述着《瀛洲散记》里那篇少年夫妻的故事。

兴致地看着台上唱戏的人。周述坐在她旁,虽是一贯的沉默寡言,但也没有拂了她的兴致。

周述闻言,微微侧,把书封递到她前。

相思见他这副模样,撇撇嘴,索跪坐在他旁,继续翻着书,自顾自地说:“我喜这一篇《芦洲双魂篇》……”

周述闻言,淡淡:“翎哥儿才几岁,能认得这上面的字?”

相思被他这一看得心里发,索直脊背,扬着下:“你随便翻一页,告诉我第一句话,我全都能背来。”

相思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小时候就能倒背如呢,是你们不好好教导翎哥儿。”

周述瞥她一神里分明带着几分质疑。

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的炽烈与定,烛火映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柔和而虔诚。

相思也忍不住叹了气。她缓缓垂下睫,心中不禁有些惆怅,偷偷瞄了旁的周述一,神若有所思。

周述坐在床沿,随手从书架上了一本书,翻开来看。

相思一瞧,顿时弯了弯眉,笑着:“好巧,那天我在你家里教翎哥儿念书,也是拿的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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