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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少女,黑斑侧褶蛙(H)(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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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沉了下去,湿地的夜风带着潮气,像水汽从地底缓缓升起,冷得不明显,却悄无声息地渗进帐篷缝隙里。

伏苓坐在床铺边,卸掉了耳麦,也摘了外套,膝盖上摊着一条薄毛毯。她低着头,一下一下地擦拭手背上的泥点,力道却比平常略重,擦得肌肤发红。

她的脸没什么表情,卸妆后的眉眼干净得近乎素净。只是睫毛垂着,眼睛藏在阴影里。

营地里安静了,远处有人走路、洗碗、交谈,但声音都很轻。外面的世界像被什么东西隔了一层,而她坐在自己的帐篷里,像陷入一口无声的井。

伏苓忽然放下毛巾,仰头看了一眼帐篷顶部。

那一刹那,她的眼神像终于从某种极度克制的理性中脱落。

她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有些发酸,然后闭眼,低声骂了一声。声音极轻,不带情绪,像是为了让心里那口火有个地方落地。

她不是没被诋毁过,从入行起她就学会了如何和流言共处。她知道如何在镜头下不动声色地“给点回应又不给全部”,知道如何避重就轻,知道什么时候要笑、什么时候该转身。但今天,她差一点就没忍住。

她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萱萱。

她那个从她肚子里出来,喝她奶长大、把“妈妈”两个字说得奶声奶气、又理直气壮的小姑娘。

那个小姑娘,有着她的下巴和阿衡的眼睛,数学满分却写字歪歪扭扭,作文总是写“我爸做饭很难吃,但是他很会修水龙头”。

她从来没想过为自己解释。她活得够久,知道人们愿意信的永远不是你说了什么,而是他们想象你是什么。但她不愿意让任何一个人,用龌龊的眼神去看她的孩子。

帐篷门忽然轻轻动了动。

“我在。”她低声说了一句。

门帘被小心掀开,徐兮衡弯腰钻进来。

他脱下冲锋衣,头发有些乱,被营地的风吹得有些贴在额角。他走进来的时候没发出一点多余声响,只带着夜里那种潮气、和一身静默的力道。

伏苓没看他,只垂着眼,轻声说:“我没事。”

徐兮衡没说话。

过了几秒,他蹲下来,伸手握住她搁在膝盖上的那只手。

掌心是暖的,有一点粗糙,却贴得很紧。

伏苓的手指动了动,没挣开。

“对不起。”她忽然低声说,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明明我答应你了……不会给她惹麻烦的。”

徐兮衡抬头看她,眉眼安静。

“你没惹麻烦。”他说,声音低哑,“是这个世界蠢。”

他握紧了她的手。

“她没什么可被污蔑的。你也一样。”

伏苓眼眶泛红,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秒,徐兮衡慢慢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将她抱进怀里。

她倚在他肩头,鼻尖贴着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努力把自己拉回来。

帐篷外有人说笑,湿地深处有鸟鸣,远远的,像水上漂起一声回音。

而她终于在这片混乱与风声之中,闭上眼,轻轻贴着他的胸口,把一整天的冷静和克制,暂时卸了下来。

伏苓轻轻的将手摩擦上徐兮衡的后背。他本就半跪在她身前,她这样一俯身,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的更近。

“阿衡,”今晚是她在索取:“有没有清理过?”

徐兮衡没言语,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他在来帐篷之前已经清空了肠道,随时准备着她的进入。

男人的衣物很快全数散落在地,那块贴身布料落下的同时,胀热坚挺的阴茎没带任何犹豫的弹了出来。

他粗喘一声,被她揽着小腹,顺着她的牵引将臀向后顶起,臀瓣被分开的同瞬间,浅褐色的肛门像花苞一样露出。

伏苓用指腹按住了那里,轻轻的揉搓着,他很快放松了下来,括约肌在她的指下缓慢的张开,肠道慢慢的翻出,露出馋人的粉色。

刷子的柄带着润肤乳的湿意,缓缓的向内顶入,他紧皱起眉,粗声喘息不断。她像着了魔一样,完全被他那种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反应牵引住了。

由于这次综艺拍摄怕翻包,她没有带假器物,只有化妆刷可以用。那是根不带刷头,都足有15厘米长化妆刷,刷柄直径足有3.8厘米,又粗又圆钝。刷头蓬蓬的,像个圆球。每一寸的顶入,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颤抖,却又倔强地不往后退半分,指节绷得发白,脊背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喘息压在喉咙底,时轻时重,有时候像是闷哼,有时候又像是压抑不住的呻吟。

不再伪装白日的严肃,也不再把克制挂在脸上。他就那么躺在那里,眼角泛红,额上是被汗水打湿的碎发,牙齿轻咬着下唇,却依旧发出被突破极限时不由自主的呜咽。

那一刻,他太脆弱了,脆弱得像只溺水的小兽,却又因某种隐秘的沉溺感而愈发动人。

不是平日里那个冷静、克制、逻辑严密的男人,而是一个把所有防线都交到她手里的、只为她颤抖、因她呻吟的、赤裸而真实的徐兮衡。

化妆刷顶到了那个突兀的小凸起,伏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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