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你是我的妻子,骄傲萱萱是我们的女儿。”
他的语气温柔得几乎碎掉,每一个字都像是埋藏太久的爱意,在此刻无声炸开。
伏苓终于转过身,抬头看向他。
两人隔着那么近的距离,呼吸交缠,彼此眼底都映着篝火远远的余光,还有未曾言说的炽热和冲动。
“阿衡。”伏苓轻声喊他的名字,嗓音软得像春夜的风。
徐兮衡捧住她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声音低低的,带着隐忍到极致的炽热:
“苓苓,我不想隐了。”
“我想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帐篷外,湿地的风吹过,卷起远处芦苇的沙沙声。
而帐篷里,两颗心脏紧贴着彼此,跳得那么快,那么真,像是在替他们鼓足勇气。
伏苓闭上眼,轻轻应了一声。
仿佛那是一个无声的承诺,也是一场,终于不想继续逃避的梦醒。
帐篷被夜色包裹着,四周只剩下潮湿的风和远处湿地里断续的虫鸣声。
伏苓捧着徐兮衡的脸,额头抵着他的,呼吸交缠得滚烫而混乱。
她眨了眨眼,视线在他因情绪涨红的脸上停了一瞬,然后忽然弯唇,吻了上去。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触碰,柔软得像夜色里最轻的一片风;但很快,她的动作便带上了某种藏不住的急促和渴望,唇瓣细细地辗转着,啃咬着他的下唇,像是要把所有压抑了太久的情绪都倾泻进去。
徐兮衡被她吻得彻底乱了呼吸,胸膛一下一下剧烈起伏着,喉结滚动,整个人微微颤抖,却仍然死死绷着,像最后一点可怜的自持。
伏苓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余地,她一边吻着他,一边抬手,缓慢而熟练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指尖像风,又像火,沿着他滚烫的肌肤一路向下,细细描摹着他线条清晰的腰腹。
指尖落到他腰带的位置时,她停了一瞬,感受到他因克制而微微绷紧的身体。
徐兮衡低低地喘了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去捉住她的手腕,但伏苓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点温柔的警告。
那种温柔,却强硬得让人无法拒绝。
她低头,又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徐兮衡彻底崩溃了,手指无力地松开,像是在无声地认输。
伏苓轻笑一声,指尖顺势探入他的裤腰——
穿过薄薄的布料,她准确地握住了那处早已胀热得发烫的性器。
徐兮衡倒抽了一口气,整个脊背像被电击一样猛地绷紧。
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碎压抑的低哑呻吟,脸侧的肌肉因为极力忍耐而微微抽动。
伏苓没有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她吻着他,不断深入,缠着他柔软脆弱的理智;
而手下的动作却是极尽温柔又毫不留情地,慢慢、慢慢地抚弄他。
指腹缓慢的揉过尿道口,轻轻的顶了一下系带,从根部一直撸到了冠状沟,每一下触碰,都带着勾魂摄魄的熟练,像是故意要把他所有的隐忍一点点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