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壁、包层,我的视线一上一下,男性身上的的汗臭味扑面而来,可能是夏天的缘故,但我也不清楚正常来说的味道到底有多重,总之很令人难受。
逐渐的,从嘴里开始传出不正常的声音。像是喝水时的咕噜咕噜喝吃饭是砸吧嘴的混合音,又很像是吃面条时候的声音。伴随着唾液与内壁的相撞,堆积在嘴里的最终从边缘漏了出来,有些拉出长长的细丝落在佐藤同学的裤子上。
用手来回揉捏着阴囊,我更加激烈地用嘴唇上下运动着,我像是贪食一般……渐渐地沉迷。只是这么做而已,身体却忽然感觉到某种愉悦涌上脑际,贪欲感反倒逐渐增加。
舌头不停地来回搅和着,能清楚地听到淫靡的响动在音乐教室内回旋。
或许是我太过注意那宛如水流的滋滋声,全然没能注意到口中的物体逐渐鼓涨了起来。旋即便是灼热的液体在我的口中释放开来。过了好几秒,伴着“咕噜咕噜”的声音阳物从我嘴边滑了出来。
因为太过突然,液体从我口中流出来,与空气接触的瞬间,我感觉到了苦涩和腥味。
“嗯……啊,咕。”
我不禁喝了下去。
随后是再次轻轻地吸食,粘稠的液体又一次大量飞出,灼烧我的喉咙。
“啊、啊。”
那些粘稠物残留在了口腔内,与唾液混合在了一起变成完全形容不出来的液体。
随后我摊开手,把嘴内的液体吐了出来。
调整了一下呼吸,我跪坐在地板上,此时佐藤同学也支起了身体。
“佐藤君,下次要射的时候要好好说出来,明白?”
“啊,嗯……”
他很是羞愧地点了点头,然后死死地盯着我看。
“避孕措施是很重要的。”我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太阳穴,“五千元。”
我话音刚落,佐藤同学的脸上露出了疑问的表情。这人还真是个笨蛋欸。
“还想要做的话,就带五千元来找我。这是援助交际,佐藤君。当然是要付钱的。”
我站起来,手里的这堆无法称呼的液体还没处理呢,嘴巴也要清理一下。因此我又告诉佐藤同学自己要先去厕所漱口,让他自己先回教室去。
用自来水来回冲洗了好几遍后,我从口袋里取来手帕把手擦干。从给佐藤同学开始援助交际的时候我就有个疑惑,我的下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掀起制服裙子的一角,我伸向了内裤,果然,是干的。
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或许,我大抵是属于,能被称之为“性冷淡”的那类人。平时我很少会有性欲,手淫当然做过只是一个月可能都没有一次,而且每次想要抵达高潮需要花费四十来分钟的时间,我曾经以为是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太过熟悉导致的,但今天来看或许不是这样?也许有待验证吧。
回到家里,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扯开内裤尝试了手淫。结果是直到二十分钟左右里面才开始分泌液体,仍然跟往常一样四十分钟那股电流感和快感才宛若海浪般涌现脑际。
“……不会吧?”
我怀揣着这样的烦恼,前后跟佐藤同学展开了十次援助交际。
起初,我以他是个处男技术不娴熟为由,认为他之后或许能让我高潮。
但是随着次数的累积,只有我在让他射精缴械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反观我这边,哪怕是他来抚摸我的下面,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嘴巴都很难湿润。这实在是太奇怪了,我感到的就只有一阵又一阵的瘙痒。
而就算是我里面湿了,他插进来也会在最长十五分钟射精,这段时间内我根本无法到达临界点,甚至可以说,这几次援助交际下来我的耐受值反而越来越高。以前要花四十分钟才能高潮,现在可能要花一个小时以上。
而且,也是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属于非常安静的那类。如果不是主动有意识地发出声音,完全就没有欲望或不受控制,弄得我每次最后都故意发出声音让佐藤同学以为我很舒服,否则他未免也许太过可怜了。
可是这样做似乎带来了不小的后果,那就是在第十次援助交际的结束后,我望着手里紫红色避孕套里面的液体,佐藤同学忽然向我告白了。
“你说什么呢,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情侣吧?你不要误会了。”
“可是……水野你为什么要跟我做呢?”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赚钱呀。”
“不、不是的……”
“怎么可能不是啦,再者说,你觉得有哪一次我很舒服?”
“欸?”他瞪大了眼睛。
“我没一次高潮呀,跟你做爱。”
他忽然低下了头,沉默好一会。突然两只手握紧了拳头,手臂的肌肉忽然战栗了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他已经把我压在了身下,我试着反抗但是巨大的力量压制着我的手腕,两条腿也被死死地控制住。随后他把那东西又一次插入了进来。
“喂,佐藤,笨蛋,进来要戴套的。”
即使我再怎么样呼喊他的名字,他也没有一点反应,而是不停地运动屁股和腰部,不停地来回抽插,我能听到两个人皮肤撞击皮肤发出的响声,只能说还好这里是音乐教室有隔音效果,否则这么大的声音外面肯定听得一清二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