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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身份败露:囚禁,被抓住发辫口交到崩溃求饶(2/4)

“这个辫,还是你娘为你编的吧?”柳随风的指尖轻轻绕上辫尾那截素绳结,动作慢得像在把玩一件猎,语气里却没半分温度,每个字都像冰碴砸在萧秋心上。

这话一落,萧秋心底骤然升起一烈的不安,像藤蔓般瞬间缠了心脏。他疯了似的挣扎四肢,铁链在榻角撞刺耳的声响,可那长度本不够他逃开,反而被铁链拽得手腕脚腕生疼。

他勾起角,底满是玩味的笑意,语气带着诱哄般的压迫:“你听话些,我动作就能轻一。秋,你看,选择权其实一直在你手里。”

毒辣,我当初认错人,是我瞎了!”

“真。”柳随风俯靠近,温的吐息一寸寸扫过他的脸颊,带着灼的侵略。他甚至刻意蹭了蹭萧秋的侧脸,动作亲昵得仿佛在对待珍宝,语气却藏着不容抗拒的占有:“若不是怕你醒来看见这模样情绪崩溃,这碍事的衣服,昨天夜里就该脱掉了。”

萧秋的脖颈被迫向后仰去,拉绷的弧线,脆弱的结在肤下清晰可见,仿佛只要柳随风稍一用力,就能碎他的咙。

传来尖锐的痛,可他更怕的是那,那是母亲临走前亲手为他编的“别....别”

可这微弱的挣扎,落在柳随风里,反倒像小猫挠般无力。萧秋的理智还在拼命拉扯。

下一秒,柳随风猛地伸手,攥着他的胳膊将人扯了起来,迫他跪坐在榻上,另一只手狠狠攥住那,猛地向后扯。

柳随风的目光落在了自己上,一寸寸的扫过,那神太过灼,让他浑

爹娘的尸骨还埋在浣剑派的废墟下,连坟茔都没来得及立,还有那些一同练剑的师兄,他明明该提着剑杀了前的仇人,为满门报仇雪恨,可现在,却只能光着被对方困在榻上,连尊严都被碾得粉碎。

他指尖到萧秋那片旧痕上,轻轻压,看着对方因疼痛而蹙起的眉,底笑意更,“事到如今,你越恨我,我越兴,我坐上这个位置这么些年,恨我的,想杀我的,不计其数,但那些人往往到死都忘不了我,既然如此,我不介意来一些更加印象刻的事”

“你什么?”萧秋间发,原本淬着恨意的双眸瞬间被惊慌填满,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拇指挲着萧秋被掐得泛红的下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你爹娘的仇,浣剑派的恨,你尽可以记着。但记着的同时,你得认清楚,从现在起,你的命是我的,你的是我的,连你这用来骂我的气,都只能为我而。”

他想咬保持清醒,柳随风却像是早有预料,指尖轻轻在他的下上,力带着不容反抗的势:“怎么?又想寻死?我没允许,你连疼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死?”

萧秋来的灼裹得浑发颤,意识像浸在里,一变得混沌模糊。他只觉得四肢百骸都透着异样的,连睁的力气都快没了,恍惚间竟真以为自己被下了药,否则怎么会连抗拒的念都快抓不住,只剩破碎的求饶从间溢来:“别.....不要.....”

萧秋泪终于忍不住砸了下来,混着屈辱和恨意,砸在柳随风的手背上。他哽咽着,声音嘶哑得不成样:“柳随风....杀了我吧.....我爹娘在

“疯?”柳随风低笑,俯凑到他耳边,气息冰凉得像毒蛇吐信,“是,我是疯了。可让我疯的人,是你啊,秋。”

他声音里染着哭腔“别扯.....会....会坏掉”

下一秒,柳随风的另一只手便没了半分温柔,指尖勾住他上仅存的破布,稍一用力便尽数扯落,昨夜留下的红痕紫印瞬间暴在空气里,从脖颈蔓延到腰腹,每一都在无声诉说着之前的疯狂。

柳随风的动作顿了顿,指腹却顺着他泛红的颊边轻轻挲,像是在安抚,指尖的凉意却让萧秋发颤。

萧秋想挣开他的手,却被内力压得连张嘴都费力,只能从咙里挤沙哑的怒喝:“柳随风,你这个疯!”

萧秋被迫跪坐在榻上,本就虚弱的被铁链拴着,连直脊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柳随风那只冰冷的手钳在颈后,连呼都带着束缚

这份认知像冰锥般扎混沌的意识里,让他猛地清醒了几分,底重新燃起恨意,却又被那挥之不去的灼冲得七零八落。

“瞎了?”柳随风伸手掐住他的下,指节用力,迫使他抬与自己对视,底翻涌着偏执的占有,“就算你瞎了,那颗心也该是我的,你以为你念着风朗,想着浣剑派,就能逃得掉?我告诉你,风朗早成了枯骨,浣剑派也没了,现在能护着你、能让你活着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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