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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泼洒在庭院的琉璃瓦上,微风吹得檐角铜铃偶尔的轻响,却吹不散门内漫出来的,黏腻得让人心慌的气息。
宋明珠攥紧了手中的密函,指尖泛白,脚步在门前石阶上顿了足足半柱香,她刚收到密信,想来向柳随风禀报权力帮的异动,可刚走到院外,就听见了那扇雕花木门后传来的声音。
先是低低的,压抑的求饶,像被掐住喉咙的幼兽,细弱却带着撕心的颤。
接着是铁链拖曳的轻响,“哗啦”一声,又猝然停住,混着衣料摩擦的窸窣,再后来,是男人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呢喃。
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柳随风,却比平日多了几分慵懒的狠戾。宋明珠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连耳尖都透着红,手里的密函仿佛也变得滚烫,她如何不知门内正在发生什么?
柳随风将萧秋水囚在私庄的事,帮里的人虽不敢多言,却也早有耳闻。
李沉舟本因着他那几分相似的容貌,疼惜般的护着他,可后不知为何,虽知晓这一事,却并不阻止。可以说,从浣花剑派灭门的那一刻,就没人能救得了萧秋水。
她往后退了两步,想等里面的动静歇了再进去,可刚退到廊下,门内的呻吟突然弱了下去,只剩男人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明珠,进来回话。”
宋明珠身子一僵,硬着头皮应了声,推门时指尖都在发颤。
屋内没点灯,只靠窗外透进来的暮色照明,昏暗中,她一眼就看见榻边垂着的铁链,一端牢牢钉在床脚,另一端锁着萧秋水的脚踝,银白的链环上还沾着几点暗红。
萧秋水趴在榻上,墨发散乱地铺在枕间,裸露的脊背满是深浅不一的红痕,肩头还留着齿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碎的喘息,像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而柳随风就坐在榻边的太师椅上,外袍松松垮垮搭在肩头,露出的锁骨处也有一道浅淡的抓痕。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玉扳指,抬眼看向宋明珠时,眼神漫不经心,仿佛方才门内的旖旎与他无关,又仿佛眼前的萧秋水只是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什么事?”他开口,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未散的沙哑,却已恢复了平日的冷冽。
宋明珠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榻上的景象,语速飞快地禀报:“回公子,帮里那边来报,萧易人从牢中出逃......要不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榻上传来萧秋水微弱的祈求,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柳.....柳随风,别.....我疼.....”
宋明珠的声音猛地顿住,脸颊更红,连呼吸都放轻了。可柳随风像是没听见那声求饶,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指尖轻轻敲了敲扶手,若有所思:“还以为在那日留他一条命能有用,没想到最后竟是连自己亲弟弟都不顾。权力帮的牢狱,你以为凭他那个蠢货,能逃得出去?”
“公子是说....可帮主并未下令彻查叛徒”
“总有几个自以为聪明的”他说这话时,目光落在萧秋水微微颤抖的脚踝上,指腹摩挲着扳指的纹路,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残忍的笑意“就算没了萧易人,左右他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了。还有别的事吗?”
“没,没有了。”宋明珠连忙摇头,攥着密函的手更紧了。
“那便退下吧。”柳随风挥了挥手,视线重新落回萧秋水身上,在宋明珠转身时,突然伸手按住了萧秋水的腰,力道不大,却让萧秋水瞬间发出一声闷哼。
宋明珠几乎是逃也似的退了出去,关门时,还听见柳随风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带着哄诱般的狠:“方才不是还能喊吗?怎么这会子又弱了?秋水,咱们的事,还没做完呢。”
门“吱呀”一声合上,将那声压抑的痛呼关在里面。宋明珠站在门外,夜风依旧吹着,可她却觉得浑身发冷,手里的密函上,仿佛还沾着屋内那股让人窒息的感觉。
屋内的一切,像一把钝刀,慢慢割掉了她心底最后一点不该有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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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秋水的眼睛生得极好看,哭起来时跟盛着一汪春水似的,朝人盈盈看上那么一眼,就算是世上最硬的石头都能被穿透,然而此刻的他却神志不清,否则那双水眸,定然是染上了恨意。
激烈的挣扎早就在被不断的操弄中败下阵来,只剩下被阴茎不断插入深处时引起的轻颤,性器搅动着春水,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层媚肉,糊着淫靡水光和浓精流出,又被下一次性器的插入带体内。
柳随风每插入一次,那小穴就哆嗦着吐出一小股水,那旖旎的场景瞧得他两眼发红,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每当阴茎抽出时,那粉嫩的穴口便是会因为被撑开到极致,合也合不上,冷风灌入后引得床上的人儿清醒了几分,便又会开始着挣扎。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