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我自己来。”

“可以了。”

陈知遇让她回家去休息，她执意不肯答应，就随她了。

浇下来，淋透了，苏南拿刚买的沐浴，泵了儿在手心里，打泡沫，往陈知遇上抹。

医院条件还行，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设了二十四小时。

“非洲好玩吗？好玩我过一阵我去看看。”

陈知遇：“……”

半晌。

了下心理建设，拿起面盆里的洒，浇在陈知遇手臂上，问：“不？”

程宛：“那我就不去了,我可吃不了苦。”

这晚苏南留在医院陪护。

·

苏南下去便利店买了儿洗漱用品,这两天就准备在医院住下了。

陈知遇：“你还是赶回来给谷信鸿帮忙吧,都喝西北风了。”

程宛嘻嘻一笑：“今朝有酒今朝醉嘛。”

执而清澈，“这一课还给你，我才不要听。我好好活着，你也好好活着。”

程宛看陈知遇惨成这样，忍不住揶揄几句：“本命年没穿红衩吧？我记得谷信鸿不是送了你一吗？怎么不穿上驱邪？老陈，该迷信的时候，就别装了了……”

苏南将他从床上扶起来,卫生间的时候，怕他看不见门槛，提醒：“迈。”

“你不要动，”苏南把他往后推一推，“别动。”

无声地拥抱了片刻，苏南微微退开一些，继续帮他脱衣服。

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

就觉到一只柔的手往下探，握住。

顿一下，将她往怀里一合。

“再稍微凉儿。”

一个澡，洗了半小时。

苏南手指在他衣扣那儿停顿数秒，低声说：“我可是对着国徽和国旗宣誓过的。”

陈知遇只能平视，视线下方的余光里，勉能看见苏南的脑袋。

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你是我的军旗。

“好，我答应你。”

陈知遇手掌在理台上一撑。

苏南照实说。

*

——王小波

“你……”

调了一下，又问。

程宛搬个板凳坐下，拉着苏南聊天。

虽说已经结婚了，这样的情形，也见过很多次，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四个月没见的原因，陡然如此，还是有儿不好意思。

等两人吃过饭,把东西一收,直接撤了。

苏南没洗，反而成了面

程宛过来了，还给两人送来晚饭。顾佩瑜脚不便，没跟着过来。

开了洒，调一调温，放在面盆里，然后去帮陈知遇脱衣服。

雾慢慢开，前一切都有一朦胧了。

只是一瞬，就看到下面立起来。

第56章

陈知遇：“……”

陈知遇颈项了固定,没法转动,除此之外别都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