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随即摇摇脑袋，她也说不清楚。

二人缠吻了一阵，彼此呼急促，这才缓缓松开，胭脂双眸盯着柳弋，中闪着晶莹泪光，她贴着柳弋的微颤，柳弋察觉到她情绪不对，便安她，“小丫，怎么了？”

“我……”胭脂小嘴张了一半。

“那你可有想过，这喜，与喜大哥是不一样的。”

柳栾握起桌上的杯，茶杯是温的，可他这双冰冷的手却觉不到任何温度。

胭脂长了气，声音哽咽：“弋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你既然都不知自己喜他哪里，又怎知喜他？”

柳栾淡淡一笑，“给了她希望，最后却叫她绝望，倒不如一开始便拒绝的好。”

“弋哥哥，都是我的错。”她低歉，“娘说，一个女儿家，此生能遇到一个你喜和他喜你的人，便已经足够了。”

柳弋沉默不言，胭脂见他脸变沉，心中尤为不安，她想了好久，最终还是告诉了他，她不想对他有任何欺瞒。

她小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满脸自责，叫柳弋心疼不已，“发生什么事了？”

柳弋不知他这话什么意思，“算了？咱们柳家的男人不同于一般人家，此生只能拥有一个妻，你这是不要命了？”

沉默良久，他终于淡淡说了一句，“大哥，还是算了吧。”

“我……”胭脂言又止。

睡了一整天的胭脂夜里本睡不着，尤其是自柳栾来给她上过药后，她便一直躺在床上发呆，连东西都不曾吃上几。

好像似乎确实有哪里不一样。

柳弋眉目锁，“栾，你此行去往南沼之泽，是不是了什么事？”

柳弋没想到她会如此主动，他搂住小丫光的后背，住她的回应她。

……

“脂儿，你喜上了谁？”他开门见山地问她。

可是她却是个贪婪的女人，喜柳弋一个不够，心中却还时刻思念着那个一直拒绝她的人。

她小脑袋。

“可好些了？”柳弋坐到床，轻抚她的小脸。

胭脂了鼻，“弋哥哥，脂儿……脂儿除了喜上弋哥哥，还喜上了一个人。”

胭脂说不清楚心里的觉，对于柳弋，

在什么都不知。”或许她知了，就不会如此坦然了，反而会拒绝他们。

“至少，我不会讨厌他。”

“是栾？”

“栾那块冷木，你喜他什么？”

“脂儿，是不是任何一个对你好，照顾你的人，你都会喜他？”

“栾，相信我，脂儿她一定是愿意的。”要不然，那丫也不会夜里说着梦话，声声唤着，“二哥，木！”

柳弋见她一副自责的小模样，终于忍不住笑了声，胭脂瞧见了，十分不解，“弋哥哥？你……”

脂儿那丫，很依赖他，他不能叫她这依赖成了习惯。

“嗯？”她瞪大睛，一脸好奇模样，“有什么不一样？”

【125】心悦君兮（15）

小丫明明很在意他。

胭脂蓦然推开被起，爬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脖，吻上他的。

房门被缓缓推开，她转望去，见是柳弋回来，轻轻唤了他一声，“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