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见小不信自己的话，一下急了，“是真的！小知为什么顾渊将军现在都还没有娶亲么，那是因为——”小丫鬟探探脑地看了看四周，才压低了声音：“那是因为他克妻！”

“湖儿你别胡说了。”许栩嘴角直，而立之年就可以当上从二品的镇国大将军，要是顾渊命不好，整个大兴都找不几个命好的人来。

“后来顾将军在青州之战里屡立奇功，封了官位，见到顾家郎君年少有为又看着仕途平稳，京城里倒是有许多人家想和顾家结个亲了，那时顾夫人已逝，清河崔氏与顾家恶，以顾家的家世，七宗五姓是没可能了，但官家的贵女还是很多的，顾太尉挑了京兆府尹韦氏家的嫡长女，连聘礼都下了，就等吉日到了迎亲，韦娘是害了疾病去了，这下顾将军算是坐实了克妻的名，稍微疼惜自己女儿些的人家都不会把自家女儿往火坑里推，次些的人家顾家也看不上，这不，顾渊将军今年都三十又三了，还是没有娶妻，听说嗣也只有一个妾室替他生的小郎君，而且那妾室还难产死了，连妾室都克，这可真是……”

这下小丫来劲了，开始八卦起来：“要说顾渊将军，胆识谋略真真是没得说，当年突厥连下九城，几乎快打青州平关了，连青州都督裴尚都已经战死，整个京都人心惶惶，多的是商贾官吏想要举家逃亡，谁能料到还不满弱冠之年的顾郎君能领着青州城里不足十万的老弱残兵大败三十万突厥兵呢。”

“什么？！”许栩吓了一，没听说过这件事呀。

几年好日了，难怪陛下会召回顾渊将军和军队们回京赏赐。”许栩叹。

许栩摇，顾渊不论如何天赋异禀，当年也不过只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郎，军中讲究资历，多得是自恃年长，奉违的级将领，顾渊只怕是日日殚竭虑，既要御外敌，又要防内斗，什么运筹帷幄，淡定自如，都不过是说书人编来哄哄百姓的说法，小丫鬟竟然真信了。

说到这里，小丫鬟有些害怕了：“

许栩看着小丫一副心神漾的样不觉好笑，“瞧湖儿你说的，好像亲见了似得。”

湖儿不满：“湖儿就算没见过，也可以遥想顾将军统领千军万，运筹帷幄的英姿。”

“真的，听说顾将军小时候，有一天太府卿带着年幼的长女过门客，太尉见李家娘天真可，便与太府卿戏言着定下了娃娃亲，没想过了一年，那李小娘下楼时迈了空，活活摔死了，令人唏嘘。再过了几年，顾夫人又看上了她娘家清河崔氏的侄女儿，崔家族长并不愿自己孙女嫁到顾家，奈何女儿恳求，才答应下来，好不容易崔娘及笄了，结果一天晚上不小心溺，就这么去了，这下顾太尉长克妻的传闻渐渐来了，官世家们也不怎么愿意给自己女儿许婚，恰好顾郎君不愿就这么在京中衣无忧地度过一生，上了战场，娶妻一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不过，”湖儿话锋一转，“顾将军命不好。”

许栩听得神，问：“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