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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涉及了多少谋诡计，赵玮申不想去提，其他几位大人心里也有数，他们现在都是白，就算有心为百姓劳，也是无力。

大约老天真是长了睛的，三月桃开尽的时候，忽然京城近郊一阵地动山摇，一块奇石来，这块石姿态诡异，像是腾空而起的青鸟。传说中青鸟是王母娘娘边的报喜鸟，它的现会带来改变天下的消息。

“蒋氏不仁，天下大，世有仁君，救民于火……”

早年看尽了朝中争斗，他还真算不上特别忠诚的臣，与其说他忠于大业朝，不如说他更忠于大业统治下的百姓。

“胡说八，这不过是叛军的计谋罢了，”巡逻队长指着石，“还不快快把上面的字抹去？！”

关于这块奇石的消息，早就在一日之内传遍整个京城，据说又有几个看到这块石的人疯了。谣言越传越烈，什么蒋氏王朝要亡国了，什么当今陛下不仁，引起了天下大，什么命定的仁义之君已经现，等待着取代蒋氏王朝的一日。

“我、我看到了一龙，盘旋在石上，他的睛像灯笼一般。”士兵没说完，便抱着大叫起来，理智全无。

一个念过几年书的士兵把这短短十几个字念来以后，整个人抖得犹如筛糠一样，他上下牙齿磕磕碰碰在一起，发哒哒声响，竟是觉得这石威仪无比，不敢再往下看去。

受到了惊吓？

“我知你的意思，”赵玮申笑了笑，“我等学得文武艺，不就是想要效忠朝廷，为百姓两件实事？事情顺其自然就好，老天长了睛，正看着天下苍生呢。”

巡逻军很快赶过来，但是看到这块石上刻着的字后，他们脸都变了。

“我知，”赵玮申是班元帅旧，想起曾经威风凛凛的元帅，他声音有些沙哑：“元帅并不是被敌人所伤，而是被自己人偷袭。最后先帝查是某个将领嫉妒，才这事。避免扰军心，这个将领被秘密死，就连他的家人都没有遭受牵连。”

还有这三军虎符，是班郡主给成安侯的？

“是！”一个士兵刀上前，但诡异的是，他刚走了没几步，便忽然歪鼻斜浑搐地倒在了地上。剩下的巡逻兵顿时不敢再上前，有人匆匆把浑搐地士兵拖了回来，抬到城里找大夫一看，说他是邪风，受到了惊吓。

“太与宁王都没有治世之能，若是成安侯……”姚培吉极欣赏容瑕的才华，所以说话的时候，难免有几分偏向。好在他还有理智，知这个话再说下去，就有造反之嫌了。

这些目睹奇石的巡逻兵们更加犯疑，直到这个士兵醒来，才有人问他看到了什么。

“不久之后先帝便病得严重，”赵玮申回忆起当年的过往，平静地叙述之下，却是无数人的生死与鲜血，他垂下睑，“后来先帝没来得及留下遗诏便去了，陛下为太，顺理成章地登基，成为了大业朝的皇帝。”

班家世代忠良，为什么班元帅会撒这么大一个谎？

一日后钦天监的官员再去看这个士兵，他却已经疯了，说话颠三倒四，一会儿说有鸟，一会儿说有鬼，疯疯癫癫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