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

石氏冷笑一声，走了门外。

杜九没有理她，直接带着人了。

来的那一刻，她了一个微笑。

杜九淡笑：“王妃想岔了，微臣请王妃协助调查皇后娘娘被刺客袭击一案。”

“缉拿？”石氏缓缓站起，“本早就料到有这一日，新帝又怎么容得下我们这些前朝旧人，左右不过是一条命，他容瑕想要，便拿去吧。”

容瑕看了和亲王，语气冷淡，“和亲王，可有什么事需要说的？”

两位护卫互看一，犹豫了很久后，才无奈：“您稍待片刻，末将这就托人去给你通报一声，至于成与不成，末将也不敢保证。”

和亲王默默地摇，整个人颓废极了。

“石大人，您请回吧，天已晚，陛下不会见您的。”护卫不敢得罪石晋，只能好言相劝，“您若是有要事，末将愿意把折递到大月，但这个时候您若是，只怕是有些不妥。”

杜九躬行礼：“请王妃不要担心，和亲王殿下很好。”

“还请王妃即刻发。”

“你这人好生奇怪，你不去怪蒋洛

“不敢不敢，”护卫不好意思笑，“我们不过是看门小将，怎么称为将军，石大人折煞末将了。”

石氏走殿，没有给容瑕与班婳行礼，也没有看和亲王，她直直地站在殿中，毫不躲闪地看着容瑕与班婳，脸上嘲讽的笑意，“你们现在坐在上面，不过是你们手段更明而已。”

“和亲王妃，”杜九踏主院，看着上首端坐的女人，她雍容华贵，虽不是极的女人，但是一气度，却是普通女人难及的，“微臣奉陛下之命，缉拿你。”

朱雀门外，石晋被守卫拦在了门外。

此时天已经黑尽，除了悬挂在王府的两盏灯笼，石氏在街上看不到半光亮。她看了停在面前的车，工致，上面还雕刻着凤凰。

“请诸位代为通传，微臣确有急事！”

“多谢两位将军！”

杜九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陛下为难前朝旧人，这后宅女人的小手段，他密探的时候见过不少，所以本不放在心上。

扶着婢女的手踏上车，她回看这些围在车四周的护卫，这些人的脸全都陷在影中，无端让人觉得胆寒。

他看了四周大气不敢发的和亲王府下人，轻笑一声：“王妃，非后位女，不可擅自称本，请王妃慎言。”

石氏皱了皱眉：“我问的不是他好不好，我想知他……”她语气一顿，终究没有再开。

“等等，这里不是朱雀门，”石氏掀开车帘，往四周看了一，“这里是宣武门。”

石氏面微白，嘴上的气势却半不弱，“陛下想要什么，不过一个命令而已，何必找什么借。本为一个弱女，唯有听命而已。”

大月正殿中，班婳坐在容瑕右边，和亲王坐在下首，神情有些恍惚晦暗。见杜九来的时候，他往杜九后看了一。

“陛下，娘娘，和亲王妃已经带来了。”

走和亲王府大门时，她停下脚步看向杜九：“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