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容瑕看不到她的睛。

杨氏还是容家儿媳时，常有的机会，就连大月也是来过的。但那时候的大月虽然华丽，却是男人的件儿。然而她这次来，发现大月除了仍旧如往日华丽外，还增添了许多女人才喜的东西。

“我信你。”

容瑕笑声，松开班婳，凝视着她的双：“婳婳，你别骗我。我这辈在意的人很少，放在心上的人，唯有你一人，你若是骗我，与剜心无异。”

容二郎……喜的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当然，”班婳把靠在他，眨，“我从不骗人。”

“朕无碍，”容瑕面无表情，“让人来收拾净。”

“起来说话，”班婳敲了敲桌面，“本要你的命作甚，以往的事情陛下早已经不打算追究，本与你又无半分恩怨，更是不会特意刁难你。”

“我知了，”班婳住容瑕的下，踮起脚在他上轻轻一吻，“别多想，我以前没有上别的男人。”

“娘娘，杨氏到了。”殿外，如意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开。

皇后的声音很好听，也很年轻。当初在容家的时候，她记得容儿郎是个极其冷淡的孩，不知班皇后是何等奇女，才能让他如此痴迷。上次她虽有机会参加封后大典，但是离皇后极远，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对方的廓。

班皇后与婆婆林氏，全上下没有任何相似之，实难想象品貌非凡的容儿郎会迷恋这与林氏完全相反的女人。她不敢多看，在班婳叫起以后，就规规矩矩局地躬站着，一双手局促得不知放在何好。

容瑕揽过她，在她上重重亲了下去。

“是。”

现在……她他吗？

“听赵夫人说，你想见本？”班婳见杨氏胆并不大，实难想象这样一个女人会在丈夫孝时，打掉孩嫁给他人的举动。

她忙跪地行大礼，连也不敢抬。一袭华丽的长裙从她边经过，她顺着裙摆的方向，改变了跪拜的姿势。

“起吧。”

这座殿中，女人的痕迹可见。

班婳离开以后，容瑕坐在御案前很久没动。婳婳说，她以前没有上别的男人，他相信。

她小心翼翼站起，看清班皇后相貌后，忍不住倒一凉气，好个艳的人，活像说书先生嘴里勾魂摄魄的女妖，若是男人落在了她的手里，便再也无可逃。

王德看到御案上的茶盏掉在了地上，他躬：“陛下，您没事吧？”

当初她跟容家大郎刚成亲时，婆婆林氏还没过世，犹记得对方是个十分清新雅致的才女，便是后来才名在外的石家小，怕也是要逊几分。如若不然，也不会让公公对她如此痴迷，住一切压力都要娶她门。

“皇后娘娘驾到。”

“娘娘……”杨氏

班婳把手放在他的，受着心脏动的声音，“我会让它好好待在里面的。”

“罪妇杨氏，是来向娘娘请罪的，”杨氏又跪了下去，“罪妇自知罪孽重，不敢求得陛下与娘娘原谅，罪妇愿以死谢罪，但求陛下与娘娘不要追求他人。”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