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夫却是随舒乐征战了不少年，又得周绥确认，：“如此便应该是舒将军自本有的问题了……因为他之前从未受过伤，所以自然也无人知晓。”

听了等于白听。

周绥脸上已经写满了不耐，还未等姜大夫说完便直截了当：“你不必告诉朕这些。现在朕只问你，如何救？”

周绥心下沉了沉，又：“现在血依旧没有止住？”

下方跪着的人却乎意料的淡定，他白的发微垂在地上：“将军伤重。老夫能力有限，陛下若是想要舒将军同以往那般能征善战，恕老夫无能为力。”

姜大夫神情也有些忧愁之，但薄薄的一丝愁下却又像是掩盖着说不的什么。

周绥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了自己下给舒婉怡的那毒。

姜大夫轻轻笑了笑，明显苍老的脸上只有一双睛亮的奇。

“理来说，舒将军正值壮年，无论是止血还是治疗都应有十分疗效。”

那毒是前丞相朗赠与他，记载数苗疆西域之奇毒……说来也应该算得上是异毒。

但那药是下给了舒婉怡，和舒乐完全没有关系。

周绥让人退了下去，上前两步走到床边。

顿了顿，又，“但是此次将军受伤，血确实无论如何都无法彻底止住。若不是有中千年老参和几位同僚的帮忙，舒将军怕是，早有命之危。”

帐中另一侧的珠帘放了下来，周绥在桌旁坐下，开：“不知先生退避三舍，有何要之事？”

周绥冷笑：“哦？那你有何能力？”

正要行礼，却先听周绥：“不必了，他情况如何？”

舒乐命关，周绥自然没有时间再想，只微微思忖片刻便摇了摇：“先生随舒家军多年，自然也知，舒乐基本次次征都是凯旋，甚少受伤。朕亦从未听闻舒乐有何中毒现象。”

姜大夫面上似也有些疑惑，半晌后才朝周绥躬拜了拜，开：“不瞒陛下，老夫行医多年，还未见过舒将军如此情况。”

毒？

“受伤后大范围的血已经止住了，但舒将军的伤一直在血，这已经是将军自的调控问题，臣等……”

此行几位中最不中用的一个，将军的情况，还需问姜大夫。”

他一撩衣袍，跪下：“敢问陛下可知舒将军上可有什么陈年旧疾，或者是否曾中过什么异毒？”

周绥先是一愣，接着猛地站起，一拍桌面：“大胆！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与朕拿乔？！”

几位军医见他来了，面上一慌。

周绥：“有话就说，看朕何？”

三位军医其中两位齐齐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人。

那人看不年岁，见同僚都望了过来，摸了摸已是白的胡须，低声：“陛下，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低低开，声音中却带着几分诱惑的味。

姜大夫将垂得更低，看不清他的面

姜大夫跪在地上，沉默片刻，抬起看了周绥一。

真是一句废的不能再废的话。

“老夫斗胆，敢问陛下……是想要一个能征战沙场，却执拗傲气的将军；还是想要一个能被您养在，乖巧又听话的将军呢？”

周绥脸微沉，却还是让了一步：“先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