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过多的解释这件事,就像所有分手的男女一样分开有阵了,不提也罢,也许对于早就不该往一块凑合的人放开是最明智的决定了,不是么。
昨晚睡得很不好,疼了一宿。
一场音乐会袁梦用了四个月的时间来准备,而岑溪还不到两个月,这么短的时间里,她一定很辛苦吧。
“岑溪她,还好么?”
早上被噩梦惊醒,然后他拨通了采静的电话。
……
“奥对,独奏推迟到下月二十八号,你会来吧……”
“我该走了。”
都是他太重心,真的想帮一个人是不会计较得失的,而他承认在知岑溪要和袁万辛结婚就放弃了最初的想法,没有
持到最后,半途而废是他最不齿的,现在他也
着这样的事,你可能不会了解失而复得的充实和功亏于溃的绝望,这双重冰与火的折磨几乎同时压在一个人
上是多么的残忍和无情,哪怕是放弃了朋友,放弃了世界,放弃了自己也希望活着的那一秒钟能好过一
,可是就算在那
危难中,他还是独自挨过来了,这不是炫耀,任何一个人在失去心中希望的那一刻相信他都会
与世隔断的偏颇,而他能像现在这样站在你面前对你说他的不堪痛楚,他内心其实是
愧疚的。
一个见人便侃侃而谈的人突然沉默寡言起来还有不习惯呢。
秘书通知:上要开会。
惦记着她的健康,准备工作一定很劳累的,注意,虽然时间
迫,但如果是你的话绝对没问题的,这些话也只能是搁在心里对自己说吧,心的某个位置以前是空落落的现在是沉甸甸的,时常压得透不过气来,总觉得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又担心他自己语言的乏力会让她不耐烦。
清茶飘香,淡淡弥散。
“你都看到了,老样,你呢?”
了的过往就像他自己、如影相随,不离不弃。
袁万辛肯手协助,岑溪答应了他什么条件呢?
“跟朋友去买衣服,顺便来看看你,最近好吗?”
她看看挂钟:“还不到中午,你
秘书说袁小在办公室里等你很久了。
采静的脾气,吴维是知的,就像天气表,上一分钟还是愁容满面的下一刻就云消雾散了,半杯茶都下肚了也不开
说话,看来对自己意见不浅。
“每天她都在什么,是怎么过的?”
是啊,二十八号一个稀松平常的日期突然被这么多人说就变得好像只有他不知的特别时刻,袁梦特意问过,方彤别有用心的问过,现在采静也问,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的认定这是个至关重要的一天,他似乎也成了什么非
席不可的人了,可是岑溪会在意么,她希望他
现在那里么?她想看到他么?还是
本就他己一厢情愿,或许从
到尾都没想过吧。
采静淡淡,说起音乐会的事,她问二十八这天自己会来参加吗?
青年团是岑溪选来的优秀学生音乐团队,不比袁梦的知名乐队,所以声势上就拉开距离了,原定是二十号,她是顾意的。
“不留我吗?”
“除了有课外,应该都在家里练习吧,她很好,倒是你,呃,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
“坐,有事吗?”
采静说看到袁梦和周传在一起,问他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