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了，之后又了，说：“怕……怎么不怕。”

“二十，最好的时候。”原野又说。

老图没再说话，坐对面吃吃喝喝酒，不声听原野说。

原野这人就压儿不知害羞是什么情绪，没有过。俩爷们儿起那事儿来最没有节，想什么说什么，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原野从来不会扭扭放不开，俩男人搞不就是图个。

那天原野和老图喝完酒，天都黑了。原野打了个车回家，连澡都没洗，趴床上就睡了。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喝酒是很痛快的，这也是他今天会门的原因。酒有时候烦，有时候也真是个好东西。有些情绪平时发不来，有些东西不借着酒劲儿也不会放任自己胡思想。

但是也不想再说了，有的话和别人说不着。

以前他最喜趁方绍一洗澡的时候耍个氓，因为从方绍一实的肌上划过去的样实在是太他妈。方绍一材是极好的，现在偶尔微博上提起男星材还会有人甩他的照片来。粉丝每次甩照片的时候都说要屏。

方绍一当时用力闭了闭，他一把扯下脖上拴着的戒指，朝他扔了过来。

“这个岁数最他妈勇敢了，”原野“嗤”一声笑了，“我他妈也勇敢过，谁还没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年月。”

“你现在怕了？”老图挑眉问。

这一觉睡得很沉，昏天暗地的。半夜被憋醒，原野皱着眉去放了个。睡了半宿酒也醒差不多了，衣服都脱光，冲了个澡。从浇下来，划过他的睛和耳朵，再顺着锁骨和肩膀下去。

方绍一睛红得吓人，问他：“你是不是想好了。”

原野侧过骂了一声。

以前原野曾经咬着方绍一的锁骨，挑着从下往上看着方绍一，故意笑一副极放的样，说：“她们屏，我你。”

方绍一就掐着他的下，让他别。

映在原野睛里，使他的里看起来也带了抹悠远沉郁的光，他就着那个姿势，用手了把，低声说了句：“……他们真年轻。”

原野下意识伸手去接，只将将碰到细链最后的尾，那个素环从他指间漏了下去，摔在地上只有很轻的一个细微声响。

了。怎么整。

酒让他的脑太了，洗个澡想的都是那些事儿。这样的，那样的，这样那样的方绍一。穿着的，光着的……

原野靠在淋浴间的墙上，看着玻璃反光照来的自己。他看着玻璃上自己的脸，和自己对视了半晌，然后看了看他的上半，他没有方绍一那么结实，因为他不用拍电影，也不用注意形，方绍一有时候拍戏都得带着跟组健教练，得维持最好的状态。原野从上往下顺着看下去，长长地吐了气。

原野没，但是眨了下睛，默认了。

原野闭上睛，脑里突然闪过两个人第一次那事儿的时候。方绍一当时一咬住原野的鼻，然后又很温柔地亲了亲。原野他，问你能不能快，我爆炸了。方绍一当时不搭理他的促，还挑着眉说，那你炸一个我看看。

原野喝酒的时候话到底还是没说全。

前晃过太多片段，十几年的资源库，可以供他随意抓取。一张张画面迅速闪过，最后定格在一个没有太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