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绍一说：“你换别的追。”

助理房间在他们楼下一层，方绍一扯着原野从楼梯走下去的，要穿过长的半条走廊。

方绍一突然放开了原野的手，很快转过，用手捂住原野的睛，低声和他说：“不看……闭。”

轻轻手，了扯他去，眉拧着个结，沉声说：“这两天别碰，手都这样了你还洗东西？沾上皂你再染了，不疼啊？”

原野探过去看他，挑着说：“那你教我。”

那伙人越走越远，拖着人往电梯那边去了。方绍一手还捂在原野睛上，原野抬起手去攥住方绍一的手，指尖都是凉的。

这几个人竟然拖了个人来，两人扯胳膊，后面有人扯着，那人的后背和都没离地，一直被拖着走。他都没穿好，拖着拖着都来了。

被拖着的那个人是戏里一个特约演员，比群演或者龙稍微好一，有好几个镜。为什么对他有印象是因为这个男生鼻长得很像方绍一，所以原野多看他好几次，觉得他也好看的，说不准以后也能火。但是现在他脸上死白，一生气都没有，被拖着这么狼狈的姿态睛都一直闭着，丁动静也没。

方绍一挡他挡晚了，原野已经什么都看清了。

方绍一放开他睛，伸胳膊把原野抱住，用肩膀去挡他的视线。原野额磕在方绍一肩膀上，方绍一的气息环绕在他周围，原野用尽全力去捕捉他的气息，用力去嗅那淡淡的香气，那个味能让他安心。

“闭嘴。”方绍一说他，“以后别再了。”

方绍一掌心带着燥的意，贴在上那么温柔。原野轻声开问：“一哥，他怎么了啊……”

“那可不行，”原野脑袋直晃，“我还得追人呢。”

方绍一环着他，反手去摸他的，轻轻着原野的后脑，在他耳边说：“不怕。”

几个人从某间房里来，最后从里面来的那个人原野认来了，就是之前他在片场见着的那个。不过原野越走越近，就渐渐瞪大了睛。

“哈哈不至于，几个小泡还至于这么小心翼翼的，”原野缩回手，和他说，“你看我天天洗澡洗脸洗衩也没染啊，不算什么，我从小就这么，不像你们小明星那么金贵。”

原野虽然淘，虽然野，但他的成长环境说到底还是单纯净的。山里的年月给他的是大山和河，了山以后是文学教授对他刻板又宽容的教育，原野从来也没个机会接到其他的。他连喜不喜别人怎么追求别人都还懵懵懂懂，一下把这么吓人的场面直观地摆他前，心理冲击是很的。

虽然觉得真用不着，不过这么被方绍一扯着手也好呢，嘿。

原野也不把抬起来，方绍一的抚摸让他很舒服，很想直接睡过去。他扣在方绍一上，轻轻地呼。

他和上都是血。

这个问题方绍一没法回答，也是刚才他脑里只想着原野

方绍一看着他上的小坑，说：“好，我教你追。”

房间里只有创可贴，但是创可贴那东西一包小伤反而容易沤烂了。方绍一一直攥着原野的手没松开，他要门找他助理要药箱，原野也就跟着他去。

原野脸都白了，睫在方绍一手心里簌簌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