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的话我可不信。”顾小公一脸鄙夷。

“顾、顾小公……”

柳行风看看他的脸，试探着问:“那天……三娘没和凌兄闹别扭吧？”

凝香谨慎的看了看左右，才继续说：“我们的份你也清楚，自由是已经没了，多的是年纪到了，随便拉去人的，所以才有那么多丫鬟想要往上爬，想要当人姨娘，是她们自甘下贱么？显然不是。如果能堂堂正正，谁愿意低人一等？你现在最大的优势是庄主喜你，庄主夫人的位置，不是我们这样的份可以奢想的，但你可以好好把握，如果能让庄主纳你姨娘，有如今的几分情分，就算将来老了，日也应该不会太难过。”

凝香脸更加苍白，却不敢说什么。

以为他是对

姜芮抬起看她，等着她说下去。

两人一同转，只见顾小公站在亭外，一脸恶意的看着她们。

凝香一见他，脸就微微发白，显然是先前被折腾怕了，她在府里躲了这么久，今天一次门，没想到就遇上煞星。

姜芮微微皱了皱眉，这小年龄不大，说来的话却实在不像自这个年纪的，况且他还是个男孩，至少也是读过些书的，不知怎么就被教成这个样。

凝香了，玩笑：“那天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是个有福气的人，咱们庄里如今没有女主人，等你成了姨娘，算半个夫人了呢，到时候可得照顾照顾我呀。”

他拉着人有的没的说了一堆，然后才问:“凌兄，三娘呢？”

“顾瑾，你不要太过分！”是柳行风。

”

凝香忙说:“顾公误会了，我和柳少侠什么都没有。”

柳行风是去找凌渊的，那天的事过后，他没敢亲自上门，第二天让小厮给姜芮送了只鹦鹉，等到今天，觉事情应该过去了，才笑嘻嘻上门。让他意外的是，院里竟然只有凌渊一个。

凌渊始终盯着棋盘，也没抬，“去了。”

不过，她角注意着不远走来的两个人，对于顾小公的话没有开反驳，他不是在大人面前装乖么，这下看他还如何装下去。

将棋丢回去，凌渊终于抬起来，自言自语：“闹别扭？”

姜芮有手，熊孩她不是没见过，可这样一一个贱人的却不多，而且她看来了，有外人在的时候，这小还不会这么恶劣，最多耍耍小孩脾气，现在显然是看只有她和凝香两人，所以就毫不隐藏恶意。

姜芮笑了一下，正要说话，忽然有个怪气的声音：“果然像我娘说的，都是一些下贱的人，整天只想勾引男人。”

“你——”姜芮上前一步，正要将人拉开，有人却快了一步。

顾小公大摇大摆走来，他原本长得有些圆，前阵受了惊吓，病过一场，消瘦许多，如今吊着角看人的时候，显得越发刻薄，“喂，你让她去你们庄主的姨娘，是不是自己也想当姨娘？我警告你，离我表哥远一，表哥是我的！”

正想着，那顾小公不知发什么疯，忽然甩了凝香一个掌。

姜芮接凌渊，自然不是为了给他当小老婆的，但是凝香这番话是为了她好，她也不会当面去反驳，只笑着说：“凝香的话我记住了，回去会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