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一边行恶，一边投胎人的，哪个不是有大能耐的。

十世恶人？

月琛把她上的红线收了。

无面小心地退后几步，在走到窗前时才回答：“赵妍有过两手准

月琛低眉，温浅笑：“唉？可孟孟前几天还说喜我这么叫，还说会努力叫我月月呢。”

然后，从嘴里掏一块闪着黑光的锥形石块，这个石块一离开无面，众人就发现对方原本的凡，以奇异的速度转换成了灵态，渐渐化成了无面的模样。

无面如泥般趴伏在地面，全颤栗着，方才月琛把手伸去时，她能到灵魂被拉扯的力量，若是这个少年想，他可以分分钟要了她的命。

无面赞同地，却又说：“没错，若是普通的人类的确不到这。但如果是十世恶人呢？”

无忧人心情十分沉重，连土味话都说不来了。

“这赵妍究竟是什么人？！”清溪震惊发声。

月琛眉一拧，刚要伸手打算死无面时，无忧人却挡在了前面，问：“既然赵妍在清弦里，那为何还要你杀了她？如果是为了栽赃，又为何你会解释的如此清楚？”

原来清弦的确是赵妍，赵妍的灵魂借由大鬼逃清神教，见到清弦被吞，就用秘术把两人的灵魂置换，她成了清弦，混了玄门，意图杀死孟晓后，把孟晓的灵魂打她的里，替代她作为大人的祭品，她自己再去寻个重生。

她的话音刚落，在场除了月琛外所有人脸都是一变。

月琛忍着恶心忽然伸手无面的嘴，面无表情地说：“骗你的。”

她顿了顿，见月琛脸愈发难看，赶忙解释：“我能知的都说了，关于孟晓在哪，我也只知她被赵妍拉了一个空间法之中，其他什么都不知啊！”

琛站在上方，看着与孟孟一模一样的面孔在受苦，心中没有一丝动容。

等火势渐消，才蹲下一把揪起那白发，问：“我就再问一遍，孟孟在哪里？”

“我、我说，我全说！”了解两方差距的无面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把前前后后的事情全说了来。

她连忙顿住，却已经晚了。

“这不可能！”有个人反驳，“这赵妍我是认识的，本市著名企业家的女儿，虽然上有一些奇怪的气息，但的确是人类没错，而且是未的人类。怎么也不可能到这个地步！”

并不是说说这么简单，一般来说若是犯了大过错，且是可判为这一世为恶的过错，都会被判官亲笔投畜生，或直接去十八层地狱受万世苦难。

但无面也不知，她摇了摇，“赵妍这次转世似乎了些差错，曾经她都逃过了孟婆汤，带着前世记忆转世，这次不知怎的，直到大人以她为祭品时，才恢复记忆，不过看起来似乎没有全恢复，仍然沉溺在这一世记忆的旋涡中，所以才会如此执着地向孟晓复仇。”

听到的人无不脸发青，连无面都震惊的神情，“不、不可能！记忆中……”

无面痛得呲牙咧嘴，却仍然竭力保持着孟晓的模样，她知如果化成以前的样，死得只能更快。她装作孟晓冷漠的样，嫌弃地说：“月琛，你别这么叫我，我嫌恶心！”

他的声线千转百回，带着撩人的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