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孺一脸坏笑：“我就等着燕王妃把皇太孙给抢了，然后哪天太又移情别恋，她王叙墙倒众人推的那一天！”

“那倒是，她们妹两个面和心不和，跟皇后赵昭仪的妹之情相比，那真是差远了。”

张孺还在想着怎么才能让王叙倒台的事，笑：“或许只有燕王妃能把王良娣给拉下来。”

班息想了想，总算说了句良心话：“这王良娣人倒不坏，就是太过善妒，太如今怕她。”

刘骜哆嗦着伸手来要抱一抱皇长孙，湛忙轻轻放他手上，然后自己在下面托着，刘骜又是仔细端详，小胖刘秀此时睡着了，微微张着小嘴，嘴角还有渍。

不知就里的湛忙奉承：“皇长孙这胖乎乎的模样，着实敦厚机灵，长得也像皇上。”

北贞德殿内，张孺前来找班息，还没坐定，便急忙：“妹妹可知，皇上说要立王良娣之为皇太孙之事？”

冯媪是个聪明人，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刘骜不可能没听懂，便也不提要求，只谓：“皇上圣明，老妇并不敢提要求。”

“女人就一个善妒还不够么？以后这皇里啊，除了她，谁也别想生孩来了，那太的嗣如何能繁茂？”

班息看看左右，轻声：“你看皇上有多少皇？长大成人的又有几个？如今皇长孙尚在襁褓，以后怎样，还不得而知呢。”

班息拉张孺坐下，让了茶，才叹：“我也是刚听人说。据说皇后和赵昭仪都在劝皇上，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

“像我？”

刘骜叹了气，或许这局面并不算是最坏的。

张孺还是想不明白：“为何皇上要这么呢？”

张孺也放低了声音：“皇后虽然反对立皇太孙，但毕竟是她的亲孙，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吧。”

“是啊，像皇上。”

刘骜已渐渐没有了刚才的气愤和抵，他微微闭上了，轻轻咳嗽了几声，等舒服些了，才问：“你想朕如何呢？”

说不是您的亲儿，却也是亲婿郎，这皇长孙虽不是亲孙，却也是亲外孙，还从了您的姓，这汉室江山，没有落在外人手中。皇上放心，老今日不是来裹挟皇上的，而是想提醒皇上，您要确保皇长孙的利益，才能保汉室江山不变呀。”

“如今东边的几个诸侯王造反，战事吃，朝廷要依赖大司，或许这是为了拉拢大司呢。不是说，皇长孙要挂到燕王妃名下么？她们妹两个共同抚养皇太孙。”

这时，湛抱着皇长孙回来了，刘骜看了他一，又看了皇长孙，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心境变得异常复杂。

冯媪一番话，宛如醍醐，刘骜原以为她是要为梁斌翻案，结果却只字不提，再者，此老妇人胆敢直谏于御前，实属奇人。

“这事要真成了，王良娣还不得在这里嚣张一辈，打横走啊。”

“谁知呢。以后路还这么长，我且放长双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表情僵的刘骜，里却多了一丝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