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甄如玉求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告诉她的。”

本来苏西晏以为崔钊带他来，是为了追捕甄如玉，可崔钊毫不掩饰他和张老的熟稔，刚刚在楼下大打手，上楼就能坐在一起友好喝茶。

“楼下的那些人都是人偶？”

那豪的样，看得坐在他前面的张老嘴角一，脸上止不住地了心疼的意思。

他心里有些怀疑，今天的一天实在是太过跌宕起伏。从咖啡店里悠闲吃心到掉人屋里，再意外遇到崔钊，然后被他直接带到了这里来。

“别和我说这些话，”崔钊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张老的话，“你脚利不利索自己心里清楚，你再给我扯，我就让他们没收你们客栈里的经营许可证，你就给我带着你那堆人偶喝西北风去吧！”

“所以说，这上面的痕迹并不是张师傅你留下的？”苏西晏反问。

“来吧，代一下，底下哪几个动手了？还有甄如玉的剩下半张，哪去了？”

崔钊:“怎么，想打架？”

“啪——”

他只是为了来打探一下这家店的底细，现在看起来倒是随着崔钊陷了层层迷雾中。

一连串刻薄的吐槽，砸地苏西晏都有懵，张老不太雅观地朝天翻了个白。

那间挂满人的屋到底是谁下的手？逃之夭夭的甄如玉现在在哪里？这些事情到底和他面前坐着的这个张老有什么关系？

张老苦着脸，“……这次我还真不来。”

这真是……贵圈真！

“就他的那个手艺，估计店开门第一天就得被人砸了。理由是，难吃到鬼都想吐。”

此话一，在场剩下的两人同时面大变。

崔钊无视苏西晏的怒视，把刚刚拍过他脑袋的手收回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要是不拿他的人偶当苦力，他哪里来的人手在这个不算人间，又不靠地府的犄角旮旯里开客栈？”

“外面那些不会是他下的手，他没这胆，但是他养在外面的那些个小玩意儿就不一定了。”

“怎么，我说的哪儿不对吗？赶，别拖拖拉拉的，把人来吧。”

“你别咋咋呼呼的，上来看到这些零狗碎的东西，你心里难不应该有数吗？”

张老是为了他的夕红老产业，苏西晏却惊讶地脱而。

“差不多有一半是吧。”崔钊瞟了苏西晏一，似乎不太满意他突然声把气势了。

张老:“……动手的是我师侄。”

张老:“………大家都是文明人，动手动脚的多不好？”

崔钊:……

张老:“我就是走路都不利索的糟老，哪里能知……”

龄大了，老昏，已经多年没动过家伙了。开开客栈，每天就着生米喝几两小酒，也算是老年人退休后的安稳生活。”

“就知你小嘴里没一句好话，云雾茶都拿来了还堵不住你的嘴。”

崔钊敲了敲桌，冲张老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苏西晏看着崔钊了一个惊悚的表情。

“你别被这老给带跑了，”崔钊在张老的盯视下，毫不客气地又拿起茶壶给自己倒满一杯，“他惯会装模作样，嘴里说的没几句能信。”

崔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