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手足关系、生意顺利……任何一件事情都比我的死活更重要。

只是玩的时候三哥和周看起来一个比一个严肃，没多久，三哥就告诉我他要回国一趟。

“不……我不怕。周，我一定要回去的！”

周仍旧轻声说了几句“对不起”。

但同时，他也抱住了我的犹豫，我的自卑，我的恐惧。

周亲吻我，满怀歉意：“对不起，阿狐。”

大哥是爸爸当成接班人培养的长，二哥是爸爸最喜的女人生的儿。只有我和三哥，生于腐烂的红灯区。若非三哥实在，爸爸估计也不会将他接回来。

可是爸爸后来也走了。

直到三哥再也联系不上。

二哥将我关在他的屋里。

周表情为难：“三哥让你留在这里等他，如果他现在不安全，你回去也会陷危险。”

若非二哥死去，这些事情我想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我的心随着周的话沉下去。

三哥将我从外面接回来时，他和二哥的关系就已经很不好了。

国内还有些事情需要理，等那些事情解决完，我们就可以在瑞士，永远生活在一起。

我知三哥有多厌恶她们。

咬咬牙：“我要回去找三哥。”

我们在瑞士停留了半月，我充当着临时小向导的角，带三哥和周四游玩。

我其实已经记不太清那些年，二哥对我了什么了。

怕爸爸，更怕三哥因为这些事，丢下我。

怕他认为我和红灯区那些女人一样。

我嘟囔，在他蹭掉睛里莫名其妙现的泪：“你说什么对不起呀。”

于是我开始频繁给三哥打电话，三哥有时候没接，再回拨过来时，声音里透着的疲惫。

他无法与女人行正常，所以才会将目光转向当年毫无反抗力量的我。

顺便警告我不许告诉三哥。

我，三哥，周。

我也是。

二哥吧。”

*

我很听话。

周的在颤抖，双臂搂着我，力大得快让我窒息。

他趁三哥不在家的时候将我叫到他的屋，因为爸爸也在，所以我不得不去。

大哥死的那一年，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更加郁，看我的目光也总是不对。

周凝视我，神晦暗。

周拿着手机从院外走来，我急急问他：“怎么样？联系上三哥了吗？”

只犹豫了很短的几秒，也许是见我表情定，他很快说：“好，我带你回去。”

自三哥走的那日起，我的就开始。

*

抱住了我前半生的梦魇，古怪人格的由来。

一日。两日。

我是慢慢猜来的：二哥没有能力。

即使爸爸发现了三哥的所作所为，也只是警告二哥别玩得太过火。

三哥带走了阿梁，留周陪我。

他不知该说什么。

连续一周，杳无音讯。

周摇，话说得吞吐：“国内形势……不太乐观，三哥被警方通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