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克劳斯还说过,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让在参加完了这场婚礼后就即刻返回北非。
克劳斯:“对。在北非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满脑里都是局
战局的形势,我想的是如何帮助北非军赢得一场场很小很小的胜利。
这使得艾伯赫特没有让对方即刻就离开,而是直接起了装在信封里的这份情报。
接着,他的副官缪勒中尉便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来自北非军区的陆军上校施陶芬贝格伯爵想要见他。
在属于艾伯赫特的座车停在了保安局大楼附近的隐秘,依旧还在假期中的克劳斯则正坐在后排的座椅上等着自己的好友。
把那封装在信封里的秘密情报到艾伯赫特的手上时,情报官简要地说明了一下里面的内容。
缪勒:“我让他在您的座车里等您了。”
在好一会儿之后,克劳斯才对丝毫没有躲避他视线的绿睛贵族说
:“艾伯赫特,我们之间只相差了不到一岁。比起路德维希,我想我们的成长轨迹应该更相似。我们都是一样,在保守的上一代还在对纳粹党以及元首持怀疑态度的时候就认同了他们。我们都曾认为那个奥地利人会是能够拯救德意志的“天选之人”。”
当艾伯赫特读到希姆莱召见那个名为瓦尔特·施伯恩的外
事务官员的细节描述,他便在沉思了片刻后说
:“密切关注这个人随后的行踪。把他之后去了哪儿,又都见了什么人都告诉我。记住,这次的任务得特别特别的小心。”
封由保安局的秘密警察发回的情报被到了格罗伊茨副总指挥的手上。
那应当不仅仅是在审视对方,更是在向对方展现自己的内心。
艾伯赫特:“他在哪儿?”
当艾伯赫特在办公室里得知他的好友克劳斯居然跑来保安局找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到了一丝反常。
这前后的反差让艾伯赫特选择了更为保守地说
了试探的话语
:“看起来你改变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分明是三人之中最先参军,却偏偏对于旁的好友如何卷
权利漩涡一无所知的伯爵阁下才终于转
正视了艾伯赫特。
而对方在见到他时所说的第一句话,以及那说话的方式则更是让绿睛的贵族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得到了这个回答的绿睛贵族很快就向
旁的副官
了
,并和对方一起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随着车门被打开又被关上,急切地想和自己的友人好好地谈一谈的克劳斯便终于能开说话了。
而这封情报则正是关于他的上级——党卫队的全国总指挥希姆莱的。
“但在回到柏林之后,我就能够有更多用来思考其它事的时间了。然后我才会发现,那些事其实比这一场场的小战役要重要得多得多。”
情报官:“是!”
当克劳斯说“曾认
克劳斯:“我想我应该谢你。因为要回国参加你的婚礼的缘故,我提前得到了假期。”
“在从贝尔格瓦尔德离开后,总指挥把保安的一位负责对外事务的官员招到了他的欧洲专列上。”
得到了指示的情报官很快就离开了。
因为艾伯赫特依旧还清楚地记得,对方在来到布拉格参加他的婚礼时还和他抱怨过,说北非军区现在的情况非常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