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证据！我什么都没有！我就是和她吃一样的饭菜，一样的茶。我也吃了茶，但只是喝了一就去接电话了，刚才也腹痛难当，所以我知是中毒。”

“他说得对。”法医走了屋里，对一众人说：“而且都还没有行法医验尸，展开调查，只是那么一，就断定中毒，这一就很有意思了。”

“陆队，翻找这间屋的一切照片，包括陈宏的个人电脑、手机、微博、微信，或一切可以隐藏起来的图片，应该能找得到。”慕骄从手提包里取一个本，两支蜡笔，开始描描画画。

慕骄“哼”了一声，“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说话了。电视看多了吧。”说完蹲下，将死者的手抬了起来，声音淡淡：“她哪只手指甲发紫发黑了？你自己看看清楚。”

肖甜心再将注意力放回到照片上。主打是风光摄影，但用心看，会发现每一帧风光照，都有草的缀。而且能觉得到，草甚至可能才是主角。例如，一张以“天空”为主题的照片，给人的觉，很空很静，四周空旷，远山在天边，甚至连缀也不算。但有一面宁静如镜的湖。湖面倒映着天空，两张“天空”在大家面前展开，但湖心里还倒映着一枝艳丽的红杏。整张照片很素净，因这“红”而生动。

满屋民警：“……”

陈宏脸发白，又或者是心里有鬼，哪还敢朝死者看。

慕骄也不看他，淡淡一笑：“你当然知，应该些什么。”

“一般人说话会有情起伏，带有自己彩。但这位陈先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作为当事人被问起，在情思维里的逻辑应该是，‘我的妻死了，我打完电话才知。’重在于妻死了，而不是打完电话才知。”顿了顿，慕骄说：“真是可怕！”

民警们已经将他围住，他彻彻底底变成了嫌疑人。“从刑侦学角度来说，妻死亡，首先要怀疑的对象就是丈夫，行第一排查。而你恰恰还要撞在枪上，刚才警察问你话，有问你几了吗？你张就来一二十，记得还真是准啊！难是在计算死亡所需要时间？！”慕骄的声音越发冷酷。

陈宏的脸已经相当难堪了。他挥了挥手辩解：“不是这样的。她嘴发紫，指甲发黑，是中毒了。”

“要找什么？”陆队还是一脸茫然。假金银的残渣不是在那里吗？而且

肖甜心的目光也被墙上照片引住了。不众人还在争辩，她走近墙，一张一张细看。她发现照片不是用双面胶贴在墙上，而是用钉。且钉得非常，嵌墙。不会是陈太太的，女人没有这么利落的劲。是陈宏的。

肖甜心：“……”你不用调语气中的逻辑问题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一般人会补上一句类似于‘真可怕’，或其他的情表达方式，表示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陆队：“……”人还有在凶案现场作画的嗜好？

“呵，真可怕！”慕骄走到客厅里看尸。

肖甜心的神在一旁飘啊飘，并不看尸。慕骄到她的目光，怔了怔，又不说话了。

有。他一垂眸，只见她很认真地看着他，眉心都蹙起一个小疙瘩了。还真是……可啊！他举起手来，在她眉心弹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