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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你那灵力就是耗尽也填不上师兄的修为，你看好师兄，我去去便回。”

司命虽为女，却贵为女君，九天之上居要职，自然要用尊称。

细毫，睿智的目光聚集在云笈空页。

司命仙君摆摆手，卷了一缕耳鬓的长发，又衔住细豪，陷沉思......

双手合十，闭目思量，手起以法力震签，一签落地，言拾起签。

细毫转手，寥寥几笔，他微微，拾起茶壶沏开了几朵苦中带甜的茉莉。

“司命仙君赐教，言定牢记心中。”他微微鞠躬，以示敬意。

“你师傅有幸，得你这么一个称心如意的徒弟。”

莫归和墨萧将言从山上带回，暂时也没个落脚的地方，她便将他安置在自己曾住的小屋内，虽然地方小了，却是够用。

“当然不是，司命天君忙着撰写命格，自然无空与小辈聊闲。”

就算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还是第一时间护住了自己，

“她属新生，有自己的命数，且不归我。”

“玄狐天君的府邸到我这儿还是有些路程的，也不能让你空手而归，不如个签卜上一卦？也当是个收获。”司命缓步走到桌案前拿起百签桶，签在在桶中摇晃，发刷拉拉的响声。

这百签桶可卜卦指迷津，是司命平日里闲暇打趣的玩，对司命来说也许是玩，对别人来说却能算人命局，三界之内能算命的法众多，或吉凶或，百签桶给的却是半句诗词，思量幻如风，全凭一个‘猜’字。

“我听闻了你的事，那莲本有仙，染了你的仙气化型为狐，只可惜我这里，并没有你想要的答案。”

“无心灵秀自生，长依长伴至朔方。”

“司命仙君说笑了，能成为玄狐天君的弟，实属晚辈幸事。”言直起，“仙君且忙，言先行告退了。”

“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他渡灵力...”

“不行，我得去找师傅讨些伤药，不怎么说师兄也是因你而伤，你暂且照看一下，我至多两个时辰就回。”

茶壶里的茉莉都已泡开，鹅黄的浅淡溶舒展，散发沁人心脾的香气。

襴衫轻扬，言坐在一侧。

“枯荣喜悲，人间一戏，你来我这儿莫不是为了听故事？”司命放下细豪，微微一笑，不染风月世俗，却醉书说戏筹。

签在过目后便化成一束光重新钻回了百签桶，司命将其放回书案，回拿起细豪和云笈空页，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侧过来。“孩，卜了什么且是雅兴，凡事事在人为，并不是每个故事都会照字迹一笔一画地完成。

言会意，视线汇聚到一旁书案上的百签桶，翠玉雕刻成竹节模样，签在外侧，上一抹朱红。

言，那签桶悬浮而起，自行向他飘来。

“多大岁数的人了？”墨萧在床边来回的踱步，“你和师兄真是能耐的很，论起天机，一个说，一个听，两紫电，他用鹤鸣替你挡了你的那，自己被劈回了原型。”

她很是自责，如果没有非言说，他也不会遭受天罚。

墨萧一溜烟儿的跨门外，消失在小径上，外面转夜微寒，莫归将门关上后又回到了桌边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