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什么，肯定或否定，韩寒毫不怀疑穆襄会选择哪一个。

「什么气，都一肚火了，哪还有气！」韩寒又是一阵吼。

韩寒整个人愣在当场震惊不已，穆襄明明能够躲过他这拳，却故意捱他拳什么？

「住！」韩寒气得发抖，他死命扭着手腕想挣脱穆襄的桎梏。

「换什么药！」韩寒凶狠地说着：「不需要你假惺惺！」

震得人耳朵发疼的闷响传来，穆襄的躯晃了晃，嘴角渗了些许血丝。

「小寒，」穆襄拧起眉，「你知我不是。」

「你傻的吗？」韩寒发疯似地大喊。「你知不知我的拳有多重，这拳肯定将你打内伤来了！死木，想死也别死在我手下！」

「不是什么？」韩寒冷哼了声。「不是想骗我停手？因你招架不住了？」

，却还是得听从那被称了一声「老爷」的寒山之尊韩齐命令。

穆襄没有说话，他只是用那双如墨漆黑邃的，定定盯着韩寒。

那让韩寒昏迷两日的剑伤浅已经收了，中间较的分还是渗了血丝，穆襄目不斜视地为韩寒重新上药包扎，神情认真非常。

穆襄将韩寒带到床旁坐下，从内侧矮柜内将伤药拿。他解开韩寒的衣衫与缠绕膛之上的白布，那看起来仍狰狞万分的长长伤来。

穆襄实在无法承受韩寒这等嘲讽的语气，他形一滞，原本护在郁挡下韩寒招的双手一慢，韩寒完全没收势的一拳便重重打在他膛之上。

赤luo在自己喜的人面前让韩寒十分不自在，但他才扭了一下想逃开便又叫穆襄抓了回来。

穆襄问：「你消气了没？」

心里七上八下地，好不容易伤

穆襄对于韩寒的怒气只守不攻，他明白两情相悦却要人分开，韩寒心里该会有多痛。只是，韩寒双目红得像兔一样，眶里弥漫着气，穆襄突然想，是自己让他伤心了。让这个打从幼时认识起，便一直伴在他旁的人，因为自己的缘故，几乎快哭了。

「小寒，说你会离开她。」穆襄说：「只要你把她忘了，我们还是好兄弟！」

打斗间掀翻了桌、撞倒了屏风，穆襄原本想让韩寒气也好，没有制止韩寒。然而却在看见韩寒的脸越来越白，被他卸去的拳脚也越来越无力时，才猛地想到这人上还有伤，本禁不得这般折腾。

韩寒的力大得让自己的腕发红，穆襄皱眉心疼，但他还是不想松开，今日没同这人说明白以前，他不想退让。

韩寒本想挣扎，却在穆襄淡淡地说了句「我的内伤也禁不起你继续扯」时，整个人像院里那株千年老松一样，僵得一动也不动地。

「没气了，那就让我帮你换药。你的伤经你这么扯，肯定又要拖上个几天才得痊愈。」穆襄这般说着的时候，一手牵过韩寒的手。

韩寒一僵，不敢相信穆襄会说这样的话来。他咬牙：「若是我不说，你便打算为了那个女人，就此断了我们十多年的情谊？」

「你这死木，气死我了！」韩寒大喊一声了起来，愤然挣脱了穆襄的手，招朝他打去。

穆襄扣下韩寒挥来的拳，里已透一丝担心。「别打了，你的伤还没好，先停会，待我替你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