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韩寒简直要气坏了。

时穆襄原本因为躲避那剑而缩回的左掌又急急伸，郁抓住韩寒往下坠的躯。

「削了便削了！」穆襄望着韩寒笑，不在意地说。

「、什么笑成这样！」韩寒被穆襄一盯，整个人便有些不对劲了。

穆襄手忙脚地抓住韩寒，整个人靠了过来抱住他，结果两人便在枝叶间一路下坠，而后重重跌落地上。

「你要摔下来了，」穆襄说：「而且，我晓得只要我一伸手你便会收剑。」他神情又恢复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一都不以为方才危险。

穆襄接到韩寒这满关与别扭的白，心中像是一块大石落了地，原本一路绷着的情绪也松了不少。「那么这一摔也值得了。」

韩寒又横了穆襄一。

可韩寒惦着穆襄方才摔的伤，低踩了踩自己的鞋，还是靠了过去搀住穆襄的手臂，：「你上的伤要，先回房我替你上药。这一摔可别摔伤骨，还是要好好

靠在穆襄怀里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韩寒听到穆襄闷哼了一声，他急急忙忙爬了起来，忍受着天旋地转的觉，跪在穆襄边问：「阿襄你怎么样？」

因这样一急完全了真气，韩寒下坠的力变得更快。

穆襄试着起腰，但即刻又萎了下去，他往后看到树下盘错节的树，韩寒也跟着看去。而后韩寒伸手戳戳穆襄的腰，穆襄回皱眉看他，神有些不对劲，他咬牙再往下掐了掐穆襄的豚，穆襄竟就一整张脸扭了起来。

然而实在太了，他往前一倒趴到地上，跟着才又摇摇晃晃地爬起来。

不是韩寒大惊小怪，写意山庄家大业大，南方几省皆有其业，一本帐簿的价值绝非所看到的那些书页，而是代表几千几万两黄金的生意。

穆襄丝毫不在意地拾起地上被剑削得烂碎的书籍，脸上浮着淡淡的笑，带着些许惋惜地叹了声：「只可惜帐本毁了。」

韩寒连忙将人拉了起来，再看穆襄几乎站不直，脸不禁一变。「你脸都发白了哪还没事！」他不禁对着穆襄浑上下胡摸一通，张问：「摔着哪了、究竟摔着哪了？」

听见韩寒对他说话的语气态度又回到以前的模样，穆襄脸上便带起了淡淡笑意。这才是韩寒应该有的样，他不喜看这人老躲着他，说一句话便要噎三句，所有心事都往肚里藏。

「还是兄弟？」穆襄问。

韩寒见差一便要砍到穆襄，心里一慌五指一放，手中那把和他姓命一样重要的剑便被自己抛飞去。

「自然。」韩寒横了他一。

「什么！」韩寒一听还得了。「你拿帐本跟我打？你拿帐本跟我打还打得这么？我可以为那么厚一本是什么四书五经才拼了命地削啊！」

见韩寒这般担心他的模样，穆襄突然开：「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韩寒一愣，他直觉穆襄说的不会是方才的事情，想了想，多是那酒醉之夜为了温玉差些闹翻之事，所以也就了。

「没事，你拉我一把！」穆襄皱着眉说。

「莫不是伤着腰和pi了！」韩寒心疼万分，但一想到方才穆襄竟是不顾安危要救自己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便忍不住怒气吼：「刚才为何不缩手，你知不知我差把你的手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