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本连挣扎也没挣扎，便顺从地起往外走去。

柳长月面上一派淡然，甚至还挂着笑。「知错了就自己去刑堂领罚。」

因为韩寒发现一件很糟糕的事情，继自己莫名其妙被毒哑后，耳朵也有了状况。他如今只能断断续续听见微弱的声音，不过这也够他听清楚柳长月和金的对话了。

柳长月暧昧地执起韩寒指节适中长若葱的手指把玩，韩寒却在想怎么迅雷不及掩耳地用那两只手指戳瞎柳长月的双。

「寒地蟾与见虽然能让你不至于有姓命之危，可却无法完全抵挡毒姓。先是失去声音，再来没多久怕便要丧失听觉。你还记得我方才说的那些话吧？倘若那两样药稍稍不济，最差的结果你便得成为活死人，被封在这躯壳里度过漫漫一生。」

韩寒迟疑了一下，咳了两声便站了起来朝柳长月而去。反正他死都不怕、胆比老虎大，哪惧这区区一个柳长月。

韩寒知柳长月发现他醒了，便盘膝坐了起来。他无声地咳了几声，将目光放至这笑起来看似人畜无害，手中却不知沾染多少血腥的男上。

金发现他已醒，可动也不动地。

「可是若你肯归顺我清明阁，我便找人替你解了，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也会让你活得稍稍顺心如意些。可你若还是执迷不悟，」他从榻旁燃着缕缕香烟的铜炉，以指挑了一灰黑烟烬来，「我只要在你上再加这么一九霄五灵散，便是大罗神仙再世也救不了你。」

柳长月玩味地捻着手中一抹泛着浅紫光芒的鲜血。「见、寒地蟾，你上竟会有这两味百年罕见的药？若不是这两味药淡了九霄五灵散的毒姓，你早在睡梦中被封各知觉，睡着睡着就见阎王去了。」

柳长月继续：「我还以为你这回争气，敢在爷的下抢人姓命。可怎么不但没得脆利落些，让人活了还半残不废地成了哑！你若再果决补他一刀断他姓命说不准爷还会兴，但，却又几次都没下得了手。这般拖拖拉拉怎会是我清明阁第一杀手该有的？怎么，莫非我阁内杀手也学外人那样，相久了来个日久生情，对猎心了？」

「属下知错，请主上责罚。」

若柳长月连金对自己下毒、这段时间他屡找金挑衅比试而金却老是放他一也知，那还会有什么事情是这人无法掌控手中的。

他还是有些不习惯这在外冷傲淡漠谁都不理会的月楼牌会是清明阁的杀手，而且一到柳长月跟前便乖顺得像只没了爪的小猫似。

柳长月却似乎没兴趣了解他的意思，只是拍拍榻旁的位置，笑容可掬地要韩寒过来坐。

柳长月笑了一下说：

韩寒只觉这人面兽心的家伙中说的话全是pi，他一面心里庆幸自己上半生都没遇上这等恶心之人，一面跟着柳长月笑，双开合：

关门的声响让韩寒回过神来。

柳长月语调轻，却是听得金一脸惨白。

这手方才可抓过那个东西，你倒

他本以为柳长月那日说的是笑话，把他扔月楼以后就将自己这个人给忘了，谁知这人却还是盯着他与金的一举一动，并没有打算放了他。

这是我与金的恩怨，你不该手！韩寒无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