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在房里翻箱倒柜，想找个一瓶半瓶伤药替金敷上。屉开呀开地，最后竟在一只矮柜里，发现了自己两个多月前逃离写意山庄时遗留下来的包袱。

这人雪白的背上织着一又一艳红的鞭痕，那鞭下得巧妙，狠劲将背后打到得老，但血全封在底下不来。若这般放着不，极可能会从里开始发烂。

专心一志关注着金伤的韩寒并不知，这人在他的照顾之下再也抵不住伴随疲累而来的那莫名情绪，带着一不安、一疑惑，松懈睡去。

隔日金烧了起来，韩寒便留在他厢房没有离开。

金可能是烧糊涂了，睛看起来虽然清明，但对韩寒的提问却没有不耐烦之意。韩寒和金对望片刻后，想起自己如今的境，指着自己的耳朵和嘴，：

一般而言成年男不可能有金这小巧柔的段。

下午时分金侧过脸来看着韩寒，韩寒让他喝了，仔细瞧了瞧他的小脸，好奇问：你几岁了？

「......」金看着他，不答了。

更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金开说了：「......好......」

韩寒差了起来。他发觉金对自己的敌意似乎少了许多，接着才想开再说说别的，没料金却闭上不看，而后嘴里吐几个字：

五日后金无了大碍，韩寒便回到自己住的那间偏院通铺。里那些人见他回来有些惊讶，还有几个面带异。

教我如何用看的就懂别人说话的内容如何？

韩寒没理会他们，因为这几天为了照料金没怎么睡好，看见大铺便扑了上去，卷起被将自己盖牢，而后准备小睡一会儿。

韩寒晓得金说的是柳长月破戒留下他之事。其实这人心也不嘛，竟单纯认为杀掉他便能解决一切。就没想过即便自己死了，日后还会有第二个韩寒、第三个韩寒引起柳长月的注意。

「老大！」

嗄！韩寒吓了一。敢情这月楼不是普通伎院，而是清明阁用来掩人耳目之所？难怪白妈妈那手鞭使得那么好......

他搔了搔，望向仍伏着不语的金。而后将包袱里自己惯用的伤药--寒山派内珍贵的疗伤圣药续天膏拿了来，小心翼翼地倒一些抹在金红的背上。

「......好个蠢。」

「......」原本一直面容冷淡地望着床铺内侧的金，慢慢阖上了睛。

啥--什么骂人蠢！韩寒了起来想问清楚，但却在下一刻便发现金已经睡了过去，还发浅浅的呼声，神情安稳。

韩寒忍不住又问：你为何对我下毒？

果不其然金回：「......十五。」

韩寒在心里又暗骂了柳长月一声畜生，再问：你的小厮呢？怎么竟然没人来伺候你？

「......潜写意山庄时被杀了。」

却仍然柔顺地躺在被褥中，并无挣扎举动。

「......你死了，会好一些。」

韩寒完下，发觉这人腰骨有一红痕，他想了想，便撩开来察看。

但当他见到前的景象时不由得了一气。

那现在？韩寒问。

天杀个柳长月！韩寒心里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