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柳长月的手指绕着韩寒发梢，不在意地回。

穆襄握拳拱手，面上神情收敛半分。「一时情急误伤阁主，还请阁主见谅。」

现韩寒现的人。他立即由对阵中脱，执剑往柳长月而来。

被这两人晾在一旁的韩寒则是看得直脚，穆襄啥直接认了自己错，该歉的人明明就是柳长月才对。要不是他这一切，穆襄又怎会气得拿剑他！

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韩寒可没见过从小就像个小老般老练的穆襄这样愤怒得想杀人的神情。他那颗心怦通一声了好大一下，像是要从嘴里吐来一般，上酥酥麻麻地，又了起来。

柳长月说：「穆少庄主此次前来不过是想接韩代掌门回去，人我是可以给你，但你放火烧我月楼、杀我阁中属这事该怎么算？」

这家伙刚刚明明就答应要让他走，怎么一来竟又反悔了。

「放开小寒。」穆襄说。

两人对望片刻，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柳长月哈哈大笑几声，松开五指，改将手搭在韩寒肩上。

穆襄的剑停在柳长月面前，剑尖只差半寸便没这人心窝。但他的脸苍白，再也不敢轻易移动分毫。

韩寒本来还怒着柳长月对他动手动脚，但穆襄后来的话却让他猛地回神。

柳长月的手指便置在韩寒咽之上，只稍轻轻那么一折，他找了许久的人，或许便会离开他。一想到这一，穆襄再如何沉稳，也难以冷静下来。

「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他？」柳长月犹有余裕地笑问。

柳长月率先召回了清明阁杀手，穆襄则是在柳长月的手抚过韩寒的乌发时眉心不经意地微蹙，但随后也下令两派弟收兵。

穆襄握剑的手几乎能看见青，他的脸上不但没有以往的温文儒雅，甚至里还闪过一丝杀意。

「若非阁主先扣住我的朋友，在下也不会此下策。」穆襄说。

这样的阿襄真是风姿不凡......好看得呢......

穆襄脸上寒霜重了三分，银剑近半寸，剑尖剌柳长月的膛，渗血来。

柳长月瞧着穆襄的模样不禁笑了，他的手指轻轻抚了抚韩寒的脖，说：「从来没人敢用剑指着我。」

他的声音比以往沙哑低沉，神情也不似之前那般从容镇定。

穆襄这才慢慢收回剑。

更何况那么一滴血算什么，他要是穆襄，就直接把这烂人的捣成蜂窝，省得这混帐多活一刻多危害人间一分。

韩寒见穆襄的模样，知自己方才与柳长月一起失踪定是让这人担心。他急忙伸手抓住柳长月扣着他咽的手，视线不停瞥向柳长月。

柳长月也不躲不闪，五爪忽地扣住韩寒咽。

柳长月哼了声。「清明阁从来就不赔本生意。」

穆襄不答，他要说的早在方才便已说完。

「请阁主先松开在下的友人。」穆襄的视线停留在柳长月玩着韩寒发梢的手上，他

穆襄也不怕让柳长月发现自己的意图，他那仍是清朗温和的声音间夹带着一丝淡漠，说：「若你伤他一汗，写意山庄与寒山派定叫清明阁从此在江湖上消失。」

柳长月一个用力，韩寒脖一，被掐到都吐了来，发些许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