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也连忙下车，给师亦光拉开车门。

师亦光几乎只吃荤的，还好整块整块的，今天杜若愚的是烤小排，由那家材商送货过来的红标小排，泽红白分明，质鲜。

就在这时候，又有人敲了敲车窗。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杜若愚拉开车门准备下车，冷不防听见司机小声嘀咕了一句：“大型动什么的，真的是很可怕。”

杜若愚仔细地盯着司机，他着镜，让司机觉得好像被四只睛同时审视着一样，简直哭无泪。

师亦光皱眉看他：“你们在嘛？”

这边杜若愚开着奔驰，他仗着车好没人敢来蹭他，一路狂奔，终于在师亦光之前回到家里。

杜若愚扭：“你说什么？”

司机吓得又缩了缩，说：“我是说师总是猛兽派，气场大，让人敬畏。”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杜若愚也不好再问，他笑了笑，对司机说：“还是谢谢你，师傅。”

他把东西放好，就上围裙开始饭，过了一会师亦光就回来了。

司机这才舒了一气。

“什么圈？”

师亦光坐在餐桌旁，垂目看着那一盘看起来酥香诱人的小排，沉默了一下，又抬看杜若愚，说：“你这是在用收买我？”

…”

杜若愚一阵心虚，但是脸面上不能表来，他笑着说：“没有啊，我一直都希望能好吃的。”

他说着跟师亦光了个“拜拜”的手势，然后走向停车场。

他还以为师亦光会揪住他，让他不要瞎打听，可是总裁却一这个

秘书和司机齐齐看过去，发现总裁正站在窗边挑眉看着他们。

杜若愚快急死了：“怎么个可怕法？”

杜若愚连忙从车上下来，走到师亦光的边，喊了一句：“师总。”

“就是……”司机又把话吞去了，这次他反应过来了，认真地看着杜若愚，说，“杜秘书，你跟师总是夫妻，有什么想不通的，直接去问师总比问我好，有些话我实在是不好说。”

杜若愚把排解刀，顺骨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用调料腌制，再拿来放烤箱里烤透了，之后滴上柠檬，小火煎一面，最后淋上早就调好的鲜酱，装盘里，端到师亦光的面前。

小司机突然警觉地望了望他，说：“你去问师总吧。”

杜若愚笑笑：“我下来看见师傅在路边等着，就过来跟他聊了两句。”他装作看了看时间，然后说，“啊，一不小心说久了，我先走了，回去还要饭。”

师亦光看着小司机的后脑勺，低沉地问。

师亦光坐车里，司机也返回驾驶座发动汽车。

司机一脸“你不知人间疾苦”的表情，说：“师总他本的存在就已经很可怕了，你不知，他在我们这个圈可是很有名的。”

“……”杜若愚换了个说法，“我跟着师总这么些年，虽然他有时候严厉了一，但是并不觉得可怕啊。”

师亦光并没有追问他与司机的事情，而是让他也坐下来，两个人一起吃饭。

明明直接从办公室坐直梯去停车场就行了，为什么还特意绕到大楼前面来跟司机聊天？

然后一晚上师亦光都没有什么异常，让杜若愚心里有惴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