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说:“你在这里要有一个份，我想了想，你如果愿意，介意我的人吗？”

一夜很快过去，秦重鸿和齐墨都是质悍的人和鱼，不睡觉也没什么大问题，一直说到了第二天早上——

齐墨的底已经被他扒得净净了。

他说:“不问你了，过几天再问，你先休息吧。”

他的语气里很有几分意味长的味，齐墨在心里骂了他一句变态无耻不要脸，然后说:“什么都可以？”

秦重鸿垂了垂睛，他摸着人鱼漉漉的发，轻轻地叹了气。

“嗯，”齐墨甩着尾，他的神变得有些冷漠，“我就是返化人鱼。返化人鱼虽然没有幼年时期，但是前任人鱼会留给我们一些记忆，我们可以直接被当成成年人鱼培养。”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成年人鱼来培养他了。

“那些人多不多？”

秦重鸿说:“对，什么都可以，哪怕你想吃了我都可以。”

齐墨“哦”了一声，然后他说:“那就到我问你了。”

秦重鸿:“……不行。”有他一个就够了，他是整个星际唯一的质2s人类，还有谁的味

秦重鸿:“……”

秦重鸿又了他的脑袋，安静地听着，他已经有些后悔问到这个问题了，小人鱼既然是返化人鱼，那么当初那些记忆，是不是也记得非常清楚？

秦重鸿看着他一直沉默，笑了笑，说:“你慢慢想，我们继续说别的。毕竟接下来的时间你都要和我待在一起，你要是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我。”

齐墨说:“我是要帮你们杀人，对不对？”之前联收并帝国的时候，那些洗脑不成功的人是被直接杀死的，齐墨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齐墨了一副犹豫的神，他轻轻甩着尾，似乎不知应不应该答应。

“人？”齐墨冷静地说:“什么是人？”他的神落到了秦重鸿来的腹肌上面，估计那里的味很不错，妈的，又打他的主意，总得留块儿下来。

齐墨唔了一声，然后秦重鸿就直接坐在了池边。他之前大概是洗了个澡，来的时候只批了一块浴巾，一大片畅而优肌理。

“人就是很亲密的人，”秦重鸿发现了人鱼的神，有意无意地了更多的，他说:“你要是我的人，对我什么都可以。”

“返化？”秦重鸿轻轻了齐墨的脑袋，他若有所思地说:“这也是人鱼的繁衍方法。”

齐墨继续说:“我杀掉他们的时候，能把他们吃掉吗？”

齐墨慢慢地把自己的底抖净，他一边想着妈的从此以后再也不要这常识缺失的角了，一边面无表情地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继续。”

秦重鸿说:“很多。”

齐墨:“……”妈的这人好不要脸啊，利诱不成就威吗。

秦重鸿接着说:“你如果我的人，就能每天泡在池里，但是如果是其他的份，就要每天穿着人类的衣服走来走去……”

秦重鸿温柔地看着他，说:“嗯，你问。”

秦重鸿的动作顿了顿，他说:“是。”

秦重鸿也知他在齐墨里就是一块，香刚刚熟的那。他拍拍旁边的地地方让齐墨趴上来，齐墨想了想，抵抗不住蟹黄味的引，甩着尾趴在了秦重鸿旁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