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什么，但也没有否认什么。

跋锋寒抬起，双目闪起前所未见的光芒。他要堂堂正正地得到宁楚，前的这个男人对宁楚其实并不止父亲对儿的情，他即使自知不敌，也不愿夹着尾逃跑的废。

石之轩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被跋锋寒糊过去，眯起双目危险地问：“我曾听你们提起过，究竟你们两人是谁迫谁？”

宁楚闻言嘴角搐，连解释都不想多费了。

跋锋寒右手往斩玄剑，剑虽仍在鞘内，但人却变得剑锋般锐利，涌起一凌厉的剑气，朝石之轩激冲过去。他的双目闪耀着凝然如有实质的大自信，像天而起的傲松古柏，使人生无论遇上任何风暴，他仍将屹立不倒的觉。

跋锋寒走到宁楚边，不卑不亢地拱手：“在下和宁楚两情相悦，请岳父大人成全。”

“剑！”石之轩一挥手，宁楚已经被他的掌风送到了一旁的石亭内安坐。他虽然已经怒到了极，但每个动作仍是优雅得完无瑕，不丝毫破绽，悠然自若自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大宗师风范。

况且，作为一个男人，就要敢敢当，既然他得来，又何惧承认呢？

石之轩却并没有理跋锋寒，而是和他错而过，把手中拿着的狐裘披风，仔细地披在宁楚上，然后用内力烘他仍滴着的发。

跋锋寒此时才注意到，石之轩刚刚经过了一场一对百人的鏖战，可是一青袍衣上连一血渍都没有沾上。

这句话听在石之轩和跋锋寒两人耳中，都各有解释，不由得形均同时停滞了一下。

“住手。”看着石之轩还要继续手，宁楚忍不住声，“你没有立场替我。”

“我会带你走，堂堂正正的。”跋锋寒定地承诺着，说罢仗剑朝卓立在前方的石之轩走去。

宁楚恍然，石之轩指的必是当初他们刚订了床伴契约，在九江城外他说的那句话。

石之轩确认宁楚并不会着凉了之后，才转过，冷冷地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中虽然问的是“你们”，但看的却是跋锋寒。

而当宁楚被石之轩的掌风送到石亭内时，再一抬，就看到石之轩一拳轰在了跋锋寒的斩玄剑上。只见跋锋寒手中的斩玄剑颤，剑鸣声不断，跋锋寒的嘴角也溢血丝。

跋锋寒却不等宁楚开，抢先开：“岳父大人明鉴，是在下先迫宁楚的，在下愿受岳父大人责罚。”跋锋寒到他这句话说，周围的温度立刻降了好多，让人如坠冰窖般冰冷。

即使不抬，跋锋寒也能受得到石之轩冰冷得要刺穿他的目光。他不后悔对石之轩如实明言，他和宁楚不愉快的开始，始终像是刺一般扎在他们两人心中。就算他今日有意隐瞒，他日石之轩也会从别人中知。

跋锋寒心下微凛，晚风送来不远饮驿前门重的血腥味，无不提醒着他不久前那里发生过什么。

这人的功力显然已经不可测到极。

对于这个擅自动他儿的臭小，还要讲什么江湖辈分吗？

石之轩没有自持份等跋锋寒先攻，而是直接对他轰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