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她咧嘴对我十分光地笑了一下，我汗倒竖。

反正我不会。

要么卖，要么铲屎，我什么时候能不跟有关系的工作，我一定要活得这么下贱吗。

有，像主。

要不我辞职吧。

“你们自己骑吧，我的那送堂去就行。”

大圣，收了神通吧。

“有～～～人～～～吗～～～”

心情沉重地回到办公室门，恐怖分正拎着小桶向外走。

现在用两卫生棉条绑个十字架还来得及吗。

正在洗手间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不知从哪里忽然传嘶哑的嗓音。

“你～带～纸～了～吗～”

“里面纸怎么没了……”主的声音虚弱极了，“保洁阿姨每天都会放新的啊……我来的时候没带手机，差蹲脱……”

我拍拍她的背，走向厕所，想洗个手。

“办公室门还有坨屎，去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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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也太有骨气了，蹲成这样都不叫人。

今天这里只有三个员工，我没有偷窃厕纸的癖好，主在这里酝酿痔疮。

骑猪的话题到此为止。

等等，这个厉鬼的声音怎么有耳熟。

“你知厕所的卷纸不见了吗，主差蹲得半不遂。”

好了，好了。

……

顺着门，纸巾的一角伸去登即被一大的神秘力量走。

我看着镜里唯一的活人，脸唰的一下惨白。

现在的人都是没心没肺的神经病，听到这事第一反应只有仰天长笑，无关的人到底谁会心疼。

“那你觉得猪算机动车还是非机动车？你知吗，虽然猪很胖，但它的最时速可以达到56千米每小时。电动车限速都三十码，要是我们上非机动车把别人撞飞了怎么办？”

这一刻，我才盖棺定论，厕纸就是这家伙薅走的，只是目的不明。

谁把厕所的纸拿走了，好问题。

“带了。”

“啊？”她迷茫中带着些心疼的表情没有任何瑕疵，“真的吗？不知啊，可能王阿姨忘记放新的了吧。”

那女人好像是个恐怖分。

什么我们，谁跟你我们了。

“我觉得我们很适合铲屎。我们就是天作之合、铲屎双雄，哦不，双雌。”

递纸巾而已，又不是走私海洛因，这到底是蹲了多久。

我走后方如厕的区域，靠近那扇闭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