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祝君君心，也不知是为一无所获而气恼还是为这个人悲惨的童年而怜惜，不过此时被她藏在伏虞剑柄里的另一枚玉珏却变得硌手起来，她有些拿不准要不要让贰壹知。

她故作调侃地问：“那你还记不记得是谁待了你，你学成武功后肯定会去把那人杀了愤吧？”

散了，或者江湖人躲避仇家隐姓埋名等，总而言之就是不大正常。

从里边把石重新堵上后，祝君君取了些蒋灵梧给的遮味儿的药粉抹在石上，能阻隔两边气味的换，这样就算把虫放来它们也闻不到外面的气味，也就不会想着往外面跑了。

祝君君才不信贰壹会有这么好的心，但她放在剑柄里的替换衣服就只有一，之前落后便已然用了，此时剑柄里的衣服也是透了的，便只能忍下这恶气，将唯一的外衣裹在了真空的上。

祝君君不和他计较。

等完这些准备工作，祝君君终于用心灵传音连通了蒋灵梧，她要在这个地方待上一段时间，长短不定，所以得先告知一声好让对方放心。

“哈哈！你什么呀，不许挠我……哈哈哈！”

她委婉地提了这个疑惑，贰壹却无法给回答，毕竟那时的记忆早就模糊了，别说什么亲戚，就连邻居姓甚名谁都忘得净净。

问完却看到贰壹脸上带着回忆的笑意渐渐敛去了。

却见贰壹正赤着上在潭边替她洗衣服，闻声还回过瞥了她一：“你不是有嫌味么？我替你洗了，要等了才能穿。”

祝君君一个劲地打着哆嗦，好不容易了上的，准备去拿放在山石上的衣时却发现那堆东西竟不翼而飞了，只留了一件鲜红的裙裳，中衣、肚兜、亵乃至袜都没了踪迹。

祝君君激动地挣扎，一边笑一边躲还要一边还击回去，两人一路打打闹闹，不多时就回到了那个隐秘的。

贰壹气平淡，甚至还有些悠哉，好似困窘的童年并未给过他伤痕，但祝君君却知他上层层叠叠的旧伤很可能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贰壹！”祝君君当然不会认为衣服是凭空消失的，转就去找贰壹，“把我衣服还给我！”

贰壹很是不满，以为祝君君是故意耍他玩，长臂一伸把人捞了怀里，然后趁机挠她腰间的。

“……那时候我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只一路向着繁华的城镇走，可是越繁华的地方人心也越复杂，我被抓过，被打过，被待过，最严重的一次差没能活下来。后来是我师父救了我，我便脆投了界青门，个杀手也不错。”

倒是没有急着去，之前完只了，祝君君这一路上不断有稠的从里来，粘腻极了，便准备在潭里洗一洗。贰壹也脱了衣服和祝君君一起下了，本是抱着不纯的目的，但因为潭实在太冷，要是在这里双修怕是要冻病来，于是两人匆匆洗完就从里爬了来。

“……那次我伤得太重，还发了好些天的，只隐约记得那是个年轻的女人，声音冰冷，但我没见过她的模样，再的我也想不起来的。”

贰壹听说是百谷的男人给的，原本要夸赞的话又原路咽了回去，还凉飕飕地嗤了声。

贰壹说完了自己的小时候，自然要问问祝君君的，祝君君哪敢和他说，生怕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暴了自己是天外来客的事实，于是只能打哈哈说自己是石里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