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暄说：“称呼人，总得有个名字吧。”

“怎么会呢？我还见着他家老太太和媳妇了。还有童家建个坟墓什么？”

杜陵笑了：“问这个什么？还不死心？”

佟暄听了，哈哈一笑：“贤弟真会开玩笑，难我见到的都是鬼吗？”

杜陵摇摇：“枯梨院，那是保存梨祭活祭的唯一方法。自从童家大少爷死后，就再也没人见过童家老太太了，说起来你听说谁见过童家二儿吗？还有童家三女儿长得什么样，什么时候结的婚？”

佟暄打开袋一看，不正是昨日见着的金光珠吗，佟暄取两颗，剩下的还给杜陵，杜陵拿了袋原放回柜。

审后二人分别写了案情概要，快加鞭递上级，傍晚时分，上级就回了书信，认可了案情的结果。回了书房，杜陵递给佟暄一本折，让佟暄签名。佟暄一看，就知是怎么回事，还是忍不住问：“这案就这么了了吗？”

佟暄说：“这案才发生几天，京城就有了消息。”

杜陵说：“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你忘了，谭临的父亲是吏尚书，两三日就有封书信寄到京城，想必是谭临说的。”

“谭临说，他家里给他一把西王母的赤刀，谭临一直带

佟暄说：“其实我第一次去，就觉得王婆家和童家有说不的联系，我找到那个断手女时，人还活着。”

杜陵起从柜里拿一个小袋，递给佟暄：“李家送来的谢金，说是谢二位大人救了他女儿，过两日还会送块匾给谭大人。”

“记得。”说着，佟暄大致画了来。

杜陵也笑了：“这世上不是死人才能成鬼，还有是活人鬼。这枯梨院如同棺椁一般，也分内外。你们白日从梨离记去，那是椁，夜晚再去怕得是棺。那断手女，将军不带它来，只是因为她疯癫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杜陵没有回答，只是说：“将军，在童家镇遇到麻烦了吧？耽搁了这么久。”

看，没想到这事情发展远远乎意料。既然惹了大事，超自己的范围，及时方为上策。谭临后面是京城望族，杜陵后有巡抚撑腰，而自己及时方为上策，况且作为地方武官，不便手地方政事，也是个好借。

佟暄像看戏一样看着这几乎严密无的审，杜陵倒是像排练过一样，就班的定了王婆的罪。

杜陵起翻了翻案卷，“李萍萍。你们也算命大，竟然能去还能来。”

佟暄把玩着珠，说：“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么几颗珠就能把自己的女儿舍弃。李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佟暄将自己和谭临在童家镇的事情详述了一遍。杜陵问：“那童家院是什么摆设，将军可还记得？”

佟暄打定主意不再理此事，可没想到那谭临竟然突然病了，真是京城少爷，吓吓就病了。后面的堂审，杜陵只得邀自己去。那王婆在堂上的表现与那日在王家真是大相径，对自己的所有罪行代的清清楚楚，随即凶、尸全都找到，李家姑娘也回了家，了亲笔书写的供词。

杜陵详细看了看：“将军，你们晚上前后去的不是一个地方。这布局称枯梨院，是建宅的方式。你们跑到人家坟墓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