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冷看他，半天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年，什么样的都能找到女朋友了？”

“……”男人眯起看他，忽然笑了笑，淡淡地说，“我改变主意了，与一万二相比嘛，”他冲关卿一笑，“我更想看你作死。”

“？？？”输了，关卿心想，他不动声地将证件收起来，冷静而不失亲切地笑着说，“大冲了龙王庙，兄弟单位谈钱多伤情……”

只要肯付钱，男人在付钱方式上十分快：“分期行，是分六期，还是十二期？”

关卿假装听不懂他的冷嘲讽，心想女朋友算什么，老的是男朋友！虽然是八百年前的前男友……

关卿想了想：“还行吧。”

“……”男人看着被推开的手，问：“这一下你快乐吗？”

“好。”

关卿离愤怒：“老要举报你这个国安队伍里的渣滓！败类！”

这是什么作？？？

男人满脸络腮胡几不可见地抖了一抖，明亮的双笑成弯月，他亲昵地揽过关卿的肩，掌心多面小圆镜，对准他的脸：“看见你额那个白没，是刚才那东西的脑浆。它的同类会循着这气息，很快找到你。你知它们的过程吗？”男人极尽详细地给关卿科普，“正常的那张嘴咬住你的咙，但不让你断气。脑袋上的嘴正好一扣你颅骨的隙，和撬啤酒盖一样，一寸寸咬开你的颅骨，新鲜气腾腾的脑浆。对于他们来说，你这个年纪的男人，元正盛，是大补的良药。”

关卿平平淡淡地比了个数：“四十八。”

男人冲他微微一笑：“一万二。”

草泥的一万二！

关卿当机立断地拒绝：“不行！”

“什么字？”

关卿被这充满少女心的一弹，弹得一脸懵。

关卿脸上不一丝表情，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齐齐问候了一遍，以一不容拒绝的吻对他说，“我要分期付款！”

男人对他满腹的小算盘似乎了如指掌，但又不戳穿，看向丧幡的神里蓄

男人老神在在不理他。

关卿脸上肌僵了僵，咬牙应下：“好吧。”大不了他主动开和庞龙搭话去，那位师兄最多和他两句死不见尸的神秘观主。

关卿心里小算盘拨得噼啪响，快速算着工资、房租、电费。

“心还不少。”男人笑了笑，手袋，施施然地朝着聚集的人群走去，“一会你过去，遇到第一个和你说话的人，无论他说什么，你只能回答他一个字。”

关卿挣扎：“那三十六。”

“有没有元不重要，”男人凉飕飕地放冷箭，“重要的是你上留下这东西的气息，不三天一定会死于非命。”

“嗯？”男人的视线意味长地在他额停留了一秒。

他沉默两秒，羞一推，骂了句：“死相~”

关卿原本惊慌绝，听到后半段突然欣喜地松了气，不太好意思地说：“那个，元啊，我早没了呢。”

关卿眨了下：“你先说要我听你什么？”

男人一句话不说，屈指在关卿额一弹。

男人斜睨了睨他，大发慈悲地开了尊：“这样吧，我看你这个刚职的小片儿警也不容易。这一万二你只需要付一半的款，至于另外一半，你需要听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