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请时刻与我保持联系。”他命令。“顿仍

罗伊默默地接过手，带上左手的一只。傻瓜，找一副新手应该是自己所想到的第一件事。他立刻坐直，再次上“上校”的面。

罗伊翻开便笺，目光掠过词句，停留在最后的签名和印章上。一封简短的灭指令。指令中没有一丝人和情，连最起码的内疚也找不到。这使他的脊背微微发凉。

“这似乎是一场临时的谋划，”霍克艾接着说。“你最好一直呆在有人监视的地方，直到时机成熟。警卫已去行逮捕了。”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复仇似的满足。

“顿上将。”罗伊自言自语，努力回忆起那个五十多岁的胖。确实是个无情的家伙。那家伙虽说对登上大总统之位毫无兴趣，但他仍视所有在他之下的人为威胁。“他一定会拒绝有涉及此事的。”

他还能怎么回答呢？罗伊满脑都是对德的激和对自大意的自责。他朝盖在被单下的年轻人皱了下眉。不知多少次熬夜学习炼金术积累下的黑圈在周围肤的对比下显得更了。他的手指想上去将它们抹掉，但他克制住冲动。这不是他该的，罗伊反复告诫自己。这不曾是他该的，也永远不会是他该的。

。起先病房里还有些断断续续的谈话声，但后来完全被沉默取代。德仍然没有动静。阿尔最终还是枕着床垫睡着了。罗伊一直监护着兄弟俩。

“不过仅凭这封信我们就足以搜查他的住所了。证据都会找来的。我倒认为这一切都是心设计好的，并非偶发。”利莎苦笑了一下。“那是名职业杀手。如果德当时不在，”她不安地挪动了下脚。“恐怕他是不会偏的。”

利莎全散发着不满的气息，但这些气息并非针对斯坦。她的右手握成拳，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拿枪。褐的双警惕地扫视着病房，嘴角愤怒地向下撇着。

门开了一条，门隐约站着一个人影。罗伊不由得警觉起来。刺客！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手指本能地打在一起。不过没用。该死的！他想起手刚刚被自己扔了。但是…就算没扔也无法产生火焰吧–德的血早就将炼成阵抹去了。

人影逐渐定形：霍克艾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仔细打量着罗伊，好像他是一只受伤的野兽，无能却仍威胁。“一副新的手，上校。”她伸手，将白的件递给罗伊。她看了看熟睡着的阿尔，声线依旧平稳。“我可不允许你在这时候失去自卫能力。虽然阿姆斯特朗就在门外，我们也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怎么了，中尉？”罗伊了解霍克艾。她有时需要一个特定的剧本来行动–她喜有规律的、一丝不苟的办事，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太不寻常了。霍克艾的工作向来严谨地划清着职业和私人的界限–这令人很容易忘记霍克艾还是一名温柔的女。不过如今的中尉如罗伊一样，无法掩盖心中的情绪。罗伊觉得她在自责，因此才会一遍又一遍地检查任何可以的踪迹吧。

利莎似乎回到了现实。她眨了眨，看着德苍白的脸。“上校，我们搜查了狙击手并找到这个。”她像拿着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用拇指和指着一张纸。纸张厚实，泛着黄–这是军用的便笺。难是军中起了内讧？还是说有人垂涎于他的军衔？当然，最好不要是牵扯到军方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