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认几个关键，但其它的都不清楚。”德戳了戳两个符号。

罗伊低声咒骂并以最快速度抢救文件，但仍有几张沾上了油渍。德将自己的份垛在罗伊手上，然后去拿抹布。

“会的。又不是墨。”罗伊收回视线。

“你得等它自然风了才行。”罗伊说。“用炼金术去除油渍的话可能会发动连锁反应。”德有些不耐烦地盯着纸。他为了谜底而自我折磨了几个星期，但现在答案就在前–不行，就连一分钟都等不下去。“如果你不顾后果的话可能会把它撕破；这样我们就永远无法得知真相了。先吃完饭再说。”

德十分不情愿地让步。他拨着晚餐，并在罗伊没有注意是鬼鬼祟祟地偷瞄着文件。任何话题都以少于五个字的回答结束；罗伊无奈地放弃。他以前只知阿尔方斯是兄弟中更为耐心的一个，而现在他也开始怀疑他是否也是两人中当保姆的那一位。德顾及大方面，而阿尔则负责日常琐事–比如确保自己的哥哥是否和睡觉了。如果一切依照德的意愿的话，他可能除了前的任务外什么都不会想。这奉献神还真是恐怖啊。

罗伊停下手中的其它工作，并观察着德–这也算是一享受吧。德只有在这时候才不会察觉到自己的目光；他也就可以不用找什么蹩脚的接了。

了上面的其它几垛文件；纸张像雪崩了似的塌落下来，顺便打翻了一瓶油。

“我真TMD是个白痴。”德指指一张泛着油光的纸。

“不记得了；我当时一直在意着我的手。”罗伊将文件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后回去拿起可怜的油瓶。“我在晚饭哎。”德的肚不合时宜地叫了；罗伊的嘴角不禁上翘。“你把这片打扫净后我再来喂。”

“我说你什么时候把油放桌上了？”

“我不是指油。”德哼了一声。“我是说这个–看这些炼成阵；它们不是各自独立的，而是一个整的不同组成分。以前的炼金术师为了保险经常这么。”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几乎透明的纸。“看，我只是将它对折了一下，但它已经开始完整起来了。”

“我可不会次次都上的当。”德依旧顽固。

说实话，他们两人关系的展让自己都到惊讶。在短短一周前德还是一个只有外表引自己的年轻人。但现在罗伊已经发现了无数隐藏在外表下的更加琐碎的东西，比如在某些情况下他里闪过的欣喜，发自内心的笑容，还有说话时独特的音。他摸透了德所以的肢语言–现在

罗伊关掉火。他惊讶地盯着那些不久前还不成形的线条。“有什么绪吗？”

德皱眉但还是同意了。在他拯救被油污染的文件是罗伊回到炉灶旁继续工作。锅铲敲击锅底和抖动纸张的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德又开始漫无目的的骂人。罗伊有些诧异地回。“怎么了？”

罗伊收拾好餐。回到桌时德已经完全沉浸在工作里了。就算屋烧起来了估计他也丝毫不会发觉。

“不过到目前为止它还没失败过。”德瞪了罗伊一样。“再持半小时，然后随你怎么折磨它都行。”

德以光速结束晚餐，并挑衅地将盘飞快地放置在池里然后拿起文件。纸仍然有些，但罗伊住了自己的嘴。只要揭开谜底德就能变回文明人了；在那之前还是放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