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一个激灵，脸上被她轻碰的地方微微发麻，他的看着她，下一刻他就变回了自己的模样。

而且他没有真的消失，是不是因为……她也是有在乎他的呢？

谭烟脸又更红了些，「没、没有，我才没有……」

穆清知她是醒着的，也知她并没有发作，但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过了今晚，以後便不可能再与她相拥。

「……这几个月，你一直都知是我吗？」

穆清楞了一愣，没想到她会开，他一时间竟不知该何反应，只木讷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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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可他什麽都没想……只是想把她抱在怀中，闻着她的香气，觉到她的心和温度，这麽简单而已。

「你……不是讨厌我吗？」

她那羞涩的神情看在穆清里，一下就让他的心情激了起来。

「你又说谎……」穆清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在她後背的曲线游移着，那麽多个夜晚，他早就摸清了她的带和喜的方式，

谭烟一见到他那张脸，就想到那几个被他欺负的夜晚，白皙的小脸顿时就染红了。

这一夜，将是最後一夜。

谭烟忽然轻笑了一声，「我什麽时候说过讨厌你了……我只是让你消失，可你也没有消失啊……」说到这她神微黯……但是明天，你真的就会消失得一乾二净了。

他慢慢的伸手臂，像是怕吵醒她一般从後把她搂温宽阔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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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烟觉到他的震颤，心中有些失笑，虽然真正相的不多，可这家伙总是展现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可这会的反应又变得这麽青涩……

穆清中忽然胀得发疼，快乐、忧伤、甜、酸涩，各情绪同时在心中迸发着，得他一颗心快要裂开，都微微颤抖。

但谭烟却不想再假装下去。那麽久以来，她没和他说上一句话，，就算无数个夜里被他那只大得难以承受，除了外，她也没说过求饶的话。可今日，她却主动开了──「明天我就走了……」而明天……你就消失了。

是──

他清洌的声音极低极哑，「你是喜我那样对你的吗？」他势搂过她的腰，把她的压在自己，「喜我欺负你，是不是？」

穆清楞楞地看着她带着淡淡笑意的眸，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谭烟的背贴着他，觉到他有力的心，那麽多日以来，她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真正的人，虽然她叫他消失後，自己也演起戏，当作他是另一个幻象，但却骗不了自己的心。

这是他偷来的最後一夜。

谭烟实在受不了他傻傻的望着自己，纤纤玉指轻刮过他的颊，「你还不变回去吗？」

「清……」她乍然喊了他让自己叫的名字，小的在他怀中扭转，变成正面朝他，她睁大想看清隐藏在黑暗中的他，伸手抚上他脸上的廓。轻声说，「呐，换成那一张脸吧……」虽然长得和穆清一样很叫她羞耻，但是她心目中的清已经是那副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