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弦穿好了衣服，又将床上拭净。见芳华手脚绵，半天也裹不上那白绫，遂坐在他边帮着他。不想，来去竟又动了情。一面吻着红未退的脸颊，一面将手往那两间去。芳华赶忙抓住他的手恨声：“你想叫我死吗？真看不，你竟是个中饿鬼！”凤弦此刻脸厚得很，用手抚着那玉一般滋的长，在他耳边轻声调笑：“遇见别人我便是正人君，遇见你我自然便是中饿鬼了。”说罢又来亲他的嘴，被芳华打开去：“适才见你驾轻就熟的样，只怕不是第一次了吧？”凤弦在他肩上拍了一把：“你休要胡猜疑。皆因你与旁人不同，郡王才将你看得十分严密。外的那些杂书画册，你自然无法看到。再说，我看着就十六岁了，难还不该懂这些人事吗？你不说自家短见，倒还来……就拿这血来说吧，书上说，凡女首次同房，都要留少量的血。这乃是之血，证明此女是清白之。”芳华瞪着他：“你既然知，为何方才还大惊小怪的叫嚷？”凤弦一面与他整理衣衫，一面：“我只是见书上怎么说，又不曾亲看到过。再说你……你了那么多血，我心里有些发慌，因此便叫嚷起来。还疼得厉害吗？下次我一定再轻一些。”芳华气得回捶了他几下：“还想……你还想……有下次？”凤弦理直气壮得：“世上夫妻皆是如此啊。若一生只这一次，岂不家家都要绝后了？你当我真有隐疾了？”芳华气鼓鼓的瞪着他：“好啊，下次我在上你在下，也让你尝尝这滋味儿。”凤弦听罢撑不住笑了声，揽了他的肩悄声：“你我的路不一样，我自然要比你疼的多。再说……嘿嘿……我方才见你那东西虽也有些知觉，却是的可怜，你还是……哎呦。哎呦……”

许久，息声渐渐平复。只听帘内芳华咬牙切齿的骂：“你还不下去！”少时，忽听凤弦惊叫一声：“了不得了，怎么……怎么会有血的？”一阵响动之后，芳华颤声：“我叫你别动你非要动，只晓得自家快活。哎呀！席上也有了……这……这白的又是什么？一会让人家看见了，可怎么说了？还不起来！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占了我的便宜，就喜成这般模样了？开些！”凤弦笑得手直打颤，好容易挂上帷帐，两人忙着各自收拾起来。

之海棠艳滴。如斯媚态叫他渐渐有些疯狂起来。芳华存着最后一丝清明，提醒凤弦将帷帐放下。于是，一派大好光尽掩于帘后。唯一能听见的是，那让人脸红心的息声，和快的碰撞声。

“啊！嗯……泊……泊然……你……你什么？”“你……你忍耐一下，我不会……不会疼你的。”“嗯……嗯……啊！疼，泊然我疼，你轻！”“我已经很轻了。你别怕，一会儿便好。”“嗯……疼啊！我……啊……我不玩儿了，你快去！”“到这会儿了，叫我如何收手？守真你……你救救我，救救我！”“嗯……啊！那里脏，你……你怎么……怎么用……啊……泊然，泊……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啊！你别动，别……别动。”“我慢慢来，慢慢来。守真，守真，你是……啊！你是我的……是我的！”“泊然……泊然……啊……啊……你混！”“好了……好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