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谦虚，小程。”裴泽摇摇说，“我说你行，自然有你行的理由。你放心好了，如果你没自信，我会找人带你。”

明面上，裴泽是在给程载机会，而实际上，他是在变相迫。程载来了这么些天，虽然陈怡努力带着他，但他的工作平并不，是实习生中最弱的。但他在自己的专业领悟却是始终名列前茅的优等生。裴泽一开始不知这样一个品学兼优的帅小伙儿为什么甘心外贸过活儿，最近观察来去，发现这孩目的也许是在姜上。

“行。”程载听了这话，快地答应了，“谢科长给我机会。”

“你是会计学院毕业的？”裴泽问程载。

程载了某摸不着脑的笑，心里虚得慌，说：“嗯，怎么了？”

姜不喜裴泽的语气，他说起话来就像在审视某个没有生命的件，在判断这个件的价值的时候，他不看重件的存在价值，而只看见利用价值。

这状态不行啊。他为他和裴泽的事情担忧。要是让大家知他们是那关系，不知该怎么戳他脊梁骨呢……

姜一个字都不多作评论。

他气，却只能忍着，为了长久考虑，自私的天让他动起了利用姜把程载留下的念。

姜和程载陷互视的沉默中。裴泽一下一下用手指磕着桌，不如以往地耐心等待答案。

“这一阵你跟他走得近，他的秉你应该摸透了，怎么样，他能用吗？”

“你们俩都坐，今天我有重要的事跟你们说明，也需要你们认真考虑接下来我提的要求和建议，”裴泽看了低走神的姜一，意味长地说：“注意听，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以科长的份给你们开会。”

“下个月五号我要升任财务总监的事，想必你听说了。我不想绕弯，程载，你要不要跟着我？”

简单鼓励了几句程载，裴泽便把人打发走了，留下姜一个人坐在裴泽面前。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是的，”裴泽把目光移向姜，“你师哥也一起。”

“科长，您是说，让我调任到财务门？”

这话一问来，程载还没来得及反应，姜中已经一闪而过震惊之。

“我原本以为程载不好搞，没想到他应得真快。”裴泽转着手里的钢笔，忽然向姜客气起来，“以后上了楼，还要请你多多指教。”

“那我带上去应该没什么问题。你呢，你准备好了吗？”

姜坐在一边看着二人，一言不发，他在等着裴泽告诉他喊他办公室的目的。

“为什么是我？我没有相关工作经验，也躁，虽然学过会计，但我自觉得，我并不适合财务。”

姜随便编了个理由，加快步往会议室钻，把疑惑的程载甩在后。

裴泽释然地笑说：“你别兴得太早，以后有你苦吃的，加把劲吧。”

“是个诚实的员工。”

么注意了，怎么还能被人看见……

“我说的是指教他，程载。”

“啊，在卖馄饨的摊遇到了，我们一起吃了早饭，他就顺便带我过来的。”

“科长哪里的话，我也就是个随从级别……”

裴泽打断了姜的回话，姜哽住，看不透裴泽乍现的老谋算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