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要是不给你，会留给谁呢？”

“哇靠！让我跟他们争？！不对啊……为什么没有你？”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科长……”

“我？”Teresa惊喜加，“为什么有我？杨副科和陈怡算什么？”

裴泽在用人方面，还是怪的，实习生要是没混到中级科员，他连话都不会跟他说一句。更别说贴跟随。当然，除了姜是特例。但，难程载也是一个特例吗？

姜避而不答：“Teresa，接下来你得好好表现了，科长重监视你呢。”

么呢？也许是宴酒台上，也许是夜总会里，风生起。

他决定暂时不把自己要跟着裴泽走的消息告诉Teresa，即使Teresa是个信得过的好同事。他怕Teresa知自己要走会难过，也怕……她这么聪明，会猜到不该猜的东西。

Teresa一怔，回观察了半天，说：“他想要嘛？”

“谁知呢？”裴泽无奈，“谁又能保证他外面没有三个五个比我厉害得不行的儿啊。”

也许除了裴泽，还有对他来说更重要的人吧。裴泽心里清楚，那些传言，并不是空来风。

工作的日总是过得很快，在一科室的最后几天，姜连续加了一周的班，每天工作14小时，睡眠仅有6个钟还不到。

接手一科室的是原副科，陈怡槽，Teresa转升为主。钱溪雯听说了姜和程载要跟着裴泽走的消息，很是不服气，三番两次找裴泽，裴泽都避而不见。五月最后一个周六的晚上，她偷偷跟着裴泽去了健房。

姜忧心忡忡地回了自己的座位，想到裴泽说的关于他父亲的话，他就觉得发怵。

“有你，自然也有他们。”

“没关系，我们一起努力，正正当当把公司夺过来。”

裴泽也是。

“嘛了？有什么大事？”Teresa贼眉鼠地向姜打探小消息，“论坛里的，是真的吗？”

“行了，你科长科长地喊，喊得我疼。”裴泽对他摆摆手，“去吧，免得大家起疑心。其他一些事，我以后再告诉你。”

至于程载那边，姜知他风多严。但是他不明白，裴泽持带上程载的原因是什么，堂堂财务总监，大可以通过人事选择更优秀的人才，却要带走一个刚走上社会对公司还不熟悉的实习生。程载也许有还未展现的能力，但依旧不符合裴泽的用人标准。

办公室里人多杂说话不方便，姜便用手机给Teresa发了私信，说：“下一任科长预备名单里有你。”

姜放下手机，摇摇，开始工作。

这些事，姜从来没有听裴泽讲过。也不能判断其中的真实，他一向是个事实说话的人，但今天，他却觉得自己有些偏袒裴泽了。

说这话，姜自己都觉得幼稚。

不知为何，姜有些失落。

裴泽眸中忽现一丝汽，他拍拍姜的脸：“你还什么都敢说。”

本来一周三次的练习计划已经压缩到了一周一次，裴泽不得不加大练习力度，外加明天要和姜见面，更要加锻炼。私教贴着裴泽帮他练了两个钟，裴泽终于获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