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姜在里屋接电话，微微侧过，特意背着裴泽似的，音低着，量也压低了不少。

“程载，他还在公司加班。”

就这样抹过去，行吗？

姜猜到了些什么：“账来自哪个公司？”

不是正直的法，他是为了包庇朋友和朋友的儿，枉顾别人的命运，随便找人了替死鬼！

程载：“真荷服饰。”

裴泽睡着睡着，半夜从床上坐起来，开了窗通风，他在窗站了会儿，心情不能平静，就去了烟。

“你在想什么呢？苦都苦过来了，我难会把福让给别人享吗？”姜拍了一记裴泽的背，自顾躺下：“倒是你。”

姜跪到床上，抚摸裴泽的背脊，很僵。

“你有。”

公司走账存在很多问题，姜和裴泽都知的，但最近几天，程载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说还不敢说了？”姜笑，对裴泽怀着很多自信似的：“谁能保准呢。”

要不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就当自己从来没有去查，就和三个月前那样平静没有波澜，事情早就过去了，不说就没人提起，时间越长就越容易淡忘。姜的境也会慢慢变好的，公司的血换过之后，不会再有人知他是谁的儿，更不会知他父亲曾经对公司过怎样的事。

“我忙什么你还不知？”裴泽故作轻松，“整整年中清算，这里那里捞人情。你还别说，我手里份多了之后，原本不待见我的那些人啊，见了我总带着尊敬的意思，真他妈有劲。”

“我怎么了？我可没在玩儿你啊！”

“九还加班？我之前说让你们每天准下班，听哪儿去了？”

“。”

“嗯。”

姜有一下没一下地替裴泽着背，问：“最近在忙什么，肩膀这么？”

“说真的，如果我真的爬上去了，你还是会跟着我的吧？”裴泽扣住姜的手，歪过问。

裴泽满目疲惫，一坐在床上：“这么晚了跟谁打电话？”

“那个账和咱们公司往来特别频繁，这个月就有四次往来，少多。”

（……）

猝不及防，姜瞪大了眸，然而下一秒，被裴泽的大手盖住。他说：“，认真。”

可是，太憋屈了啊。

裴泽激动，从背后扣住姜的上臂，说：“这么久了你还不信任我？”

“可不是么，谁知你会不会哪天突然篡位。”

裴泽把姜掰正，看到他清亮通透的眸的时候，心里某突然了。他清楚地知，他给姜的，还不够。

“我没有。”

姜名义上的份是裴泽的秘书，负责接裴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姜知，一旦知就是二次打击。以他的格，分明会更恨他的父亲，而且，这事情要是被得全公司都知，对各方面来说都会不利。

“嗯？篡位这两个字都敢说了？”裴泽惊讶地看着姜，“今天胆这么大？”

第二次，没有横冲直撞，只有如的温柔。

“嗯~”

姜见裴泽来，急忙收线：“我知了，你再留意一下，明天到公司我跟你说。”

双不自觉地覆上，在姜的轻颤之下，两人的温火速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