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证据。”他嘀咕到，竭力想把话题引开，“如果有这么聪明的妻，日可怎么过。”

他们争执了几句，但亚兰尔明白大势已去，他了解芬，她决定的事是不会更改的。

“芬，你疯了，我的事情是保密的，也很危险。而且你不是不理那些邀请你的人吗？”亚兰尔说。

“要怎样？”她问，“你会有危险吗？”

“不会的，”亚兰尔安她，“陆军会保障我的安全。你想停止当演员，我觉得好极了，虽然有可惜，你尽快结束这边的演，离开德国，到瑞士去，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给教授打电话，把你的新地址和电话号码告诉他，我会去找你。”

，好吗？”

亚兰尔犹豫了一下

“你说什么，格恩？”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再说一遍，亲的，再说一遍你后面那句话，我不许你赖掉。”

“可是在柏林，本没人知我们的关系。”芬想了一会儿，说，“我很安全，就像过去两年里一样。我什么都不的等下去会发疯的。格恩，我改变主意了，我要继续当演员，直到你回到我边。我或许能给你帮上忙，那些级军官们，甚至将军们，总是想对我们谈阔论，想要引起注意和崇拜，我很容易就能探听到很多陆军内的消息，包括和你有关的。”

“我有我的办法，过去能避开他们的纠缠，现在就能探听到消息。”她回答得毫不糊，“你说的，你要在封闭状态下待九个月，外面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那才危险呢。你很可能需要我的帮助，你也要相信我。”

“我说话一向算数。”亚兰尔说。他突然放松下来，仿佛终于把一件遗失的东西找了回来，放回它原本的位置上。有一会儿功夫，他们凝视着彼此，同时到幸福和温。“你究竟要什么工作，格恩，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她此刻容光焕发。

“是的，这样我会放心很多，你不会希望我在工作的时候还为你担心吧？”

“不行，有一天我会原原本本讲给你听，但现在不是时候。接下来，你愿意我说的去吗，芬？”

“好吧，你不能直接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一家你住附近的小咖啡馆的名字，我会从电话簿上查到那里的电话。我的助手莱丝丽每周五上午去购买，她会找一个公用电话，在上午十打过去找你。如果这个星期没什么事情发生，你就不用去那里接电话。”

“不，我停不下来。”她直视着他，“我一直有觉，虽然你说要回到德国，但你厌恶这里发生的变化，你从来没有用尊敬的语气提起过那位元首。在两年的时间里，你总说即将动，但每次都有各原因耽搁。然后你终于来了，一到这里就迅速宣布要消失九个月，为了国家利益去一件事情，”她得结论，“你是冲着这件事来的，你策划已久。”

“如果有关系到你的事情发生，我该怎么联系你？”她不理会，接着问。

“别添了，好姑娘，你可不是职业间谍。”亚兰尔说，简直有挫败，他实在是小看了芬，这一晚上被她搅得昏脑涨，这就是女人。

芬说了一个咖啡馆的名字，又问，“如果有急的情况，非得上找到你，怎么办？”

“等到九个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