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o：你跟踪我？！

“我”字之后，Octo又陷了长久的沉默，但几乎不用猜就可以受到，网络另一的人正在着怎样激烈的思想挣扎，郑修略一挑眉，凭着脑海中的记忆默写下一段监控程序，把它挂在了FBI的服务端上。

“捷足先登又怎么样……”

屋内拉着窗帘，除了电脑显示的荧光外，周遭一片黑暗。他从电脑前起，掉网线向窗走去，脚踢到什么东西，郑修习以为常地捡起来，把它往角落里丢去，那东西发叮当的金属声响，在寂静的黑暗中清脆非常。

Octo：我……

。

Israel慢悠悠地回复：事实就是这样，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去求证。

他看了两遍面前的句，在电脑前嗤笑声，Octo：开什么玩笑，这事谁都能，唯独那个正义过剩的家伙不可能去。

Israel：FBI的主机地址，我想你或许会用到它。

某个很反派的家伙盯着屏幕，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FBI遭到暗中潜的信号传了过来。

他拉开闭的窗帘，夜晚城市的灯光就像化了的烛油一样，织斑驳地淌房间里，视线所及是这个世界二十年前的旧模样，或许也是新模样，城市的建筑刚刚落成，光华璀璨，耀耀夺目，和几十年后相比，就好像曾经的孩童与今时老者一样，孰新孰旧，各人理解不同，没有谁能盖棺定论。

句发去后，良久都得不到回应，郑修摘下鼻梁上的防辐镜，一只手的拇指和无名指了额两侧的太，虽然他已经重生了，不再有痛的觉，但是额的习惯却一时间难以改掉。

八天后，一则国际新闻在华国的电视台播，昕把自行车停在宋院士家的院里，没有停下来气，直接走屋内，打开了电脑。

Octo：你在？这是……哪里？

戚行初，你不是声称要阻止Octo像上一世那样利用黑客技术非法的事么？那现在呢，就让我看看你这四个月所的，究竟取得了怎样的成果吧。

Israel：需要帮忙吗？

所谓的圣人，纸糊的和平……哼。

郑修坐在电脑前得意地笑了。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用四个月不远万里的努力，而我只用了几天的时间等待，就将你营造的理想泡沫打碎成灰。

房间的一角，在远远的灯火映照过来时，反幽幽的金属光泽，那是一堆金、银或者亚克力质地的奖杯、奖章，几乎堆成了小山一样，很难想象一个人要参加多少竞赛或者选才能积累如此庞大数量的荣耀，即便假设这个人每一次参赛都能获奖——这就更为骇人听闻了。而此时这些昔日荣耀就那样被它们的主人随意地堆放在角落里，蒙了一层薄灰，显然不是经常能够被打扫的境。

之前被郑修扔掉的便是一枚奖章，系着红的宽绸带，正巧堪堪挂在一只奖杯上，就像挂钟的摆锤一样左右小幅度地着简谐摆动，光线反，上面的刻字闪烁着金的光——“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

联通互联网后，却犯了难。

正在这时，屏幕上突然弹了聊天框。

Israel：66.28.105.2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