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也以为是小孩哗众取的手段……毕竟也算是考，是以总分来排成绩的，照理说是不收的……但是数学满分啊，二十分钟完两张多的卷，剩下的看一就随便地放在一边，京大少年班自78年创办以来，整整十三年这才是第三个。审题组的教授们毕竟惜才，半数决定再考虑一下，我也不认为小昕会是个任来的孩，就给他了保证，把考试录像调取来，反复地、仔细地研究。”

电话的另一咋，良久才喃喃：“怎么可能？……九年制义务教学熬下来，再怎么样也不该白卷的啊……语文都学到狗上去了吗……”

“现在连天才都分类了吗……”

“是的。所以我们京大的专家组在经过郑重讨论后，决定破格录取罗昕，而且，他在校期间的必修课只包了计算机、数学和一分电、量理，除此之外，还有密码学、统计学之类他应该会很好地发挥天赋的东西，至于其他的一切课程嘛，都可以免修……当然啦，如果他想学，教授们都是很乐意教他的……哈，小昕还没来京大，但是整个京大的教授们都已经听说他的大

他真的不愿意看到自己最小的徒弟将来也跌上这么一跤。

“您先别生气！往年的确也有只一门，其他白卷的学生现，以为我们会对他另相待……但是这次的情况可能并不是您以为的那样，”易之把电话夹在肩膀上，一手夹着烟，一手反复地着遥控，电视屏幕中短短半小时不到的画面再一次重复播放起来。

鹤立群，藐视规则的蠢事，到来跌得最惨的也是这样的人。

“宋老，您听说过鬼吗？”姚易之幽幽：“鬼诱惑凡人与其易，可以满足人的任何望，却要付同等的代价……那么，如果有人和鬼易时，选择的不是财富、不是权势、也不是貌，而是对某方面的极端才智呢？鬼将会对此收割什么样的代价才算合理？”

宋煜白狠狠皱眉，沉声：“你忘了过去受到的唯主义教育了吗！”

“鬼才？”

“嗯，笼统来讲，在某方面足以碾压普通天才，却在另一方面会尤其差劲的那……”

“……其实我倒也不是想说些神神叨叨的东西，鬼什么的也是不信的啦……但你知，现在的人总是喜标新立异，就连学术也是这样……我前几年在国外，唔，又是那份，毕竟见得比较多，比如就有人创立了一门叫‘天才学’的东西……将有着极天分的人分成了很多，不单单只有天才这一说……而小昕这样的情况，就被他们称为‘鬼才’。”

“虽然刻意地掩饰了，但小家伙看到那几张了白卷的考题时，脸上来的，确实是无奈之极的表情，但是当他把数学卷拿在手里的时候……即便是在录像中，我们也能到，在一瞬间，整个人的气势就这么完全变了……为此我们甚至请了心理学的教授来分析这段录像，有意思的是，虽然他的英语成绩也很，但答题的时候却脸平静，只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

姚易之说到这里顿了顿，估摸着对方消化得差不多了，这才继续：“‘我尽力了’——他在录像中这样说。仔细看过录像后，我们都愿意相信，这是一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