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o：也对，有什么方法可以把间谍筛来？

风，就是能够承载起这些件的，同样自由的系统。

Roger：是法国的游戏设计商。不过别忘了大房间还有间谍呐，万一让那群混球跑到别人公司里去，那可就糟糕透了！

Roger：……的确，我们基金会已经连续赤字两年半了，不过现在，我们有了转机，这还是对亏了你们的系统！

Linux：这个……就有难办了，要说起来，对Linux熟悉的也就只有作为设计者的Octo和我，然后是一批使用这个系统的志愿者……他们的公司在哪里？要不去大房间问问，不知我们的志愿者中有谁是在那边或者愿意去的？

Roger：其实话说回来，我的自由协会也是这样，人多，但是杂。现在看着规模越来越大了，有一件事已经提上行程，那就是整顿。

Octo：说，把我的系统拿去了什么不可原谅的勾当！

对此，昕的反应是：你们竟然真的发得起工资？！

天气渐渐转凉了，京城刮起了细微却又持续不断的北风，银杏的叶将校园铺成了满地金，十二月，临近学期末的时候，昕收到了FSF发给他的第一笔工资。

考虑到个人份信息的安全，工资是Roger在瑞银替昕开后汇去的，瑞士银行在华国并不算很普及，不过幸好昕帝都，倒是恰好能找到办事。

Linux：嘿嘿，我们的内不是在网上传播么，这不，有两家大型游戏开发公司拿去成转盒用啦，试用了一段日，觉得非常，原本他们打算用Windows系统的，那个需要成千上万元的终端服务访问许可和客端访问许可呢，现在全给他们省下来啦，而且那边的技术负责人还给我致电，说我们系统对件的要求也比那些大型商用系统要低，他们衷心地谢我们！

Roger：不不不，对方决定对我们提供长期的资金赞助，上来就拨了好几万刀！而且还说会向合作伙伴推介我们，共同成为我们的赞助商，支持团队的运作，吼吼！

Roger：给我，没问题！对了，他们还问到有没有通Linux系统的人员能够来他们公司工作，或者帮忙把系统完善一下？

后响起敲门声，昕应了一句，门被打

Linux：怎么？

Octo：听你说得好像很不错，这事情我不擅长，你来公关吧。

Octo：所以要暗戳戳地来。

现在，Linux的开发人员携手FSF，共同搀扶这个人的婴儿开始了蹒跚学步。多少个不眠之夜的咖啡、建筑燃烧时的熊熊烈火、汽车往来的灰黑尾气、急促而迟迟无法接通的电话铃声、讲台上面红耳赤的枪战、落在电脑键盘上的汗珠……或许对于后世的人来说，只不过是在某个午后的悠闲时光里，漫不经心翻过的一页历史画册，但只有在其中亲历过的人，才能真正地明白个中滋味。

Roger：如果直接在所有人之中排查的话，不但容易被人借机溜走，还可能会引起群众的不满。

Linux：对，可能会觉得我们不信任他们之类的……

Octo：这和钱有什么关系，你不会趁机捞了一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