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贤的脚程很快，带着郑砚磨磨唧唧两个小时才能走完的路，他一人四十分钟就到了。

壶和帅助手从卫生间扑棱来，壶后脚站起，像人一样站立，前爪伸直，努力去够空中动的东西，

回到房间，才把郑砚从空间放来。空间里的时间过去将近四个小时，他在里面有吃有喝有玩，倒也没觉得无趣，顺便睡了一觉，现在神气。

壶也不恼，继续扑，非常单调无趣的游戏，但是两只小东西玩得乐此不疲。

路边有烤羊串、酱猪蹄、面、手抓饼、铁板豆腐和麻辣田螺等，陆陆续续连吃带买，一直到夜市收摊，两个人才慢慢悠悠的回旅馆。

“嗯……”郑砚说：“我再歇五分钟。”

霍贤不再迁就，的把他拉起来，周围都是人，只好走走转转，找到一家公共厕所。

他们这是零卖，价格比从厂家直接买要贵很多。用一条烟的代价打听到煤球厂的地址，在谢后驱车前往。

半小时后他也没起来，继续磨蹭天都黑了，而离旅馆还有很远的路程。

煤球批发一八一块，黑乎乎的这乡下煤，并不耐烧。一天三顿饭，一顿一块煤，还有过夜的时候需要两块煤，但优是真的很便宜。

在县城不远，就遇见大清早下村卖煤的三车。拦住问价格，两五一块。

老板汗，心里想没有也得有啊，这么大的一笔买卖送到嘴边。

帅助手发明了一个逗猫，将猫鱼绑在一条细绳上，自己提着绳尖在半空飞来飞去，猫鱼随着他的动作跑。壶机智捷的扑鱼，每到快扑上的时候，帅助手就猛然飞，给它扑了个空。

煤厂老板给他这大手笔惊呆了，本来看面白净，不像个乡下人，态度很有敷衍，哪里见过城里人买煤球。

走在路上，顺手把储空间的零和游戏机转移到田空间，以免他在里面无聊。

现在才傍晚六多钟，天还早，夜市却已经开张了。

郑砚已经休息好，霍贤没有一丝疲劳的迹象，彼此都还不困，于是再次结伴下楼。

两人边闲谈边回旅馆，在市区应该没什么继续收集的，决定明天下乡，买几个炉，顺便要购置大量的蜂窝煤备用。既能饭，又能取。

他们有空间，不用炉的时候完全可以收空间，想想之后，决定买十万块钱的煤球，将近五十六万块的煤球，绝绝对对的够用。

旅馆老板娘这回没敢跟他搭话，神十分怪异和可惜，目送他上楼。

看他一，说：“回去吗？”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空气清凉，鸟声唧唧，两人迎着光发。

这回的收获很丰盛，单小吃就收了百多，都是郑砚喜吃的，酸酸甜甜，酸酸辣辣，和不要命的麻辣。

“十万块？”

郑砚：“十万块钱的，有货吗，我们急要。”

厕所是隔间的，霍贤带他去，里面没人，把犯懒的青年收空间，自己一人回去。

一边应承下来，心里飞快的筹划，怎么尽快给供上货，

城里很少有人烧煤，大都是煤气天然气，或者电锅炉饭，想买煤球还得去县城或者乡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