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除夕还在余烬怀里用垫玩他的发。

黎袂时常慨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待遇都赶不上一只猫。

放松倚在门框上，黎袂就那样凝视着他，嘴角情不自禁的就翘了起来。

又到了一年天，院里的梨都开了，放望去，不胜收。余烬就在梨树下放了张榻，栽在上面拿了本书看，温柔的光穿过枝洒在他的脸上。

日就这样平淡地过了几个月，这天黎袂门的时候无意中听见路人议论，才意识到，原来已经到了七夕。

回去完午饭，黎袂表达了一下晚上想去放灯的意思。

黎袂盯着他欣赏良久，突然有些不想带他去。

而那天晚上，一贯和余烬一起睡的除夕突然到不妙，里屋的门怎么就在自己的前关上了！

一人一猫几乎形影不离，余烬栽在榻上假寐，除夕就缩在他旁边打呼噜。余烬看书，它也要坐在他怀里一起看，绒绒的耳朵一颤一颤的，那模样别提多可人疼了。

和除夕相久了，黎袂觉得，余烬也越来越像只猫了，整个人都开始透着一慵懒的气息，没事的时候就睡觉，睡醒了溜达两圈，或者看看书，连翻书的动作都变得慢悠悠的。

它在门转悠了一圈，正打算过去挠门提醒一下那两人，却突然听见了某些不和谐的声音。

余烬刚吃饱，人也懒散着，“嗯”了一声就算应下了。

“以后你就叫除夕，记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开了。脚步声响起，一双手温柔地将它抱了起来。

这边不同于北方，见过他的人很少，门也不用再遮着脸。黎袂给他挑了一件青黑的长衫，白发随意地扎成一束，整个人便看起来淡漠儒雅。

表示认可。

两个人一路顺着大街走到河边，这里早就已经人山人海，挤满了来放灯的人。

听这是黎袂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微微的哑，除夕一个激灵就缩成一团，一动都不敢动，任黎袂给他收拾收拾抱到床上。

黎袂有些狐疑，戳了戳它的脑袋，看向余烬。余烬正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听见这话，地看了它一。

除夕很黏人，尤其黏着余烬，不知是不是喜他上的那冷香，总之，只要余烬在附近，连黎袂都没看见人的时候，除夕就已经飞奔着扑到他怀里去了。

“该屋睡觉了。”

黎袂收拾好屋来的时候，余烬已经睡着了，摊开的书放在也，柔顺的白发散落四周，除夕就趴在他的肩膀边上，也睡得正香。

小猫眨眨睛，也不知听懂了没有。

而余烬也很纵容它，伸手便稳稳地接住它，然后就不放下来了。

猫一僵，好像在无意中窥破了什么天机，踌躇良久，还是灰溜溜地找个角落缩着去了。

这么好看的一个人，被别人盯上了可怎么办。

“奇怪，这猫怎么还装死呢，难是因为冷落它不兴了？”

“啊……余烬……轻……啊……嗯……别……别碰那里……啊……”

闻言，余烬抬眸，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不置可否。

余烬睨了他一，手指还在除夕的脊背上连。如果不是黎袂难得的向往神，他才懒得折腾。